即使想在安全的、舒适的环境里标记自己的Alpha,但生殖本能逼着埃特蒙德黏糊在戈兰身上。雌性小小的一个动作就有可能戳破他心里那点委屈与急切,用最暴力的方式让Alpha服软。
他渐渐地不再外出,抱着戈兰在装甲座驾里长时间厮混,行军的速度越来越慢,停顿时间越来越长,足够引起附近其他军长的疑虑,让部下们开始忧心。甚至他自己也察觉到了异常。
显而易见,他因为寻找到了配偶,即将进入极热期。但是狭窄的装甲车内完全无法满足Enigma安全的需要,回基地又需要半月,他只能选择自己的一处私人据点。
铆钉教堂。
这里地处平原废墟,补给充足,是个先完成标记的最佳选择。
Alpha并不容易被驯服。萨夫拉经常能看见装甲车窗上戈兰的手掌,白皙湿润,紧贴着玻璃拍打,似乎是在求救,但随即就被另一只手抓住扯了下来,用力之大,甚至青筋绽出。
尽管心里很同情戈兰,但是……谁都没办法。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么疯狂的,信息素暴动,Alpha长时极热求偶,被盯上的异常稀缺的omega甚至会成为许多高匹配Alpha的共妻。尽管丈夫们力所能及地提供着废土时代最安全优渥的生活,但不可避免,自己爱的人并不一定会同等地爱着自己。
对戈兰来说……至少Enigma的信息素会让他好过一些。只不过,他这辈子恐怕用不着再去寻找自己的配偶了,Enigma的占有欲甚至可能会把他关在自己家里不许外出。从他被军长抓到的那一刻起,他几乎就没从军长手里出来过。
Enigma军长可全部都是很奇怪很暴戾的,他想。
……
深夜,酸雨下个不停,流淌在教堂尖塔的砖石上。这里有充足的食物可供补给,也有简单的卧室以供休息。
“放我下来——!滚开……别碰我……啊……求你……呜……”
戈兰伏在埃特蒙德怀里奋力挣扎,竭力探出头捶打他的胳膊,忽然看见正门前那尊圣母像,恐惧感几乎洞穿了他的心脏。
那是一个被悬吊起来的圣母,四周被无数黑影包裹,白皙的身体在暗夜里发着光,怜悯地注视着走进教堂的这对夫妇。妻子在丈夫怀中不安分地挣扎着,他察觉到了将要落于他肉体上的暴行,因此尖叫踢踹。但是环抱着他的Enigma无动于衷,脚步沉重,一步一步地走向尖刺栏杆尽头的房间里。
忍到阴茎无法垂软,精囊胀得发痛。
下腹憋得像铁一样硬。
他垂头看着戈兰,在车里他几乎啃遍了他全身。脸被抓破,背上满是抓痕,挨了好几次踹。但是爱欲蓬勃而上,几乎烧得他神智昏聩,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坚持带他走进教堂房间的。
“在车上标记你会死,所以在这里……你躲什么……?”
他把戈兰扔在床上,昏沉地抓了抓头发,急促地解开钮扣脱去衣服。戈兰从床上弹起来逃窜,被他攥着脚踝扯回来压住,残暴地撕掉裤子。在车里刚刚被他又咬又打过的窄瘦屁股红着,可怜地颤缩在空气里。
“我不要……滚、滚……!”
“别躲!”埃特蒙德抓住那两条滑溜溜的光洁大腿,分开架在腰间,勒着戈兰的胯用力往身下一拽,Alpha立即无力滑了下来,仰着脸急促喘息,手却还无力的抓着床的边缘不肯回去,扭着腰不让埃特蒙德狰狞的阴茎摩擦他的股间,但对方的大手握着他的腰,分毫不让地抵住研磨,赤红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粗喘,模拟着交媾的速度耸起臀部。
“你都硬起来了……很舒服吧?躲什么躲?”
胯间的软肉被他烫得通红,颤抖着往被子里缩。在车里他已经这样猥亵过戈兰无数次,只为了让他松弛下来。
显而易见,卓有成效。
即使他不再勒着戈兰的腰,对方也爬不起来了,因为Alpha的下体完全被他掌控住肆意猥亵,白皙紧实的屁股在床上蹭出一片濡湿痕迹,幽深的股缝间早已被Enigma偷偷地插入两根指节缓慢抽送。那里紧得让人发疯,一开始甚至根本无法插入分毫,经历过车上坚持不懈的催情与抚摸之后戈兰才能被他慢慢顶入两根手指,夹紧了抽搐小腹。
“别……别插……不要……”
高热的,肌肉痉挛,像是在往里吸附他。
室内弥漫着埃特蒙德浓郁的信息素,但也能闻到一丝戈兰的清冽的香,山中沉积多年的雪被他蛮横地踩在脚底融化,洁白的色彩抹上污秽。但是……如此侵犯,并不够。
他垂着眼,自己沉甸甸的肉具贴着妻子的阴茎慢腾腾地厮磨。极度羞辱打压的意味,一下又一下反复蹭过,烫得戈兰眼尾通红,嘶叫着喘息。他收紧下体,穴肉排斥推挤,那两根粗长的手指却蛮横顽固,一个劲儿地往里探,甚至在顶到底后慢慢小幅度勾弄起来。戈兰看见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几乎挣扎抵触到扭曲的脸。
“别看我……放开我……啊!……我是Alpha……不……”
“你是Alpha……怎么度过发情期的,嗯?”Enigma慢慢说,“是不是一个人藏起来解决的?你有喜欢的omega吗……?”
戈兰仰着脸,被顶得一晃一晃。五年了,他是怎么度过的……?他不愿意强迫可怜的omega们,也不想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只能一直寻找抑制剂阻隔。不过,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他的欲望并不强烈,甚至从未幻想过和别人共度发情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恐惧这样亲密的行为。
但现在,身上这个男人无所不用其极,逼着他发情。
如果是发情期外,未必没有胜率。但是发情期内,就算他成功把Enigma打倒在地,对方也会抱紧他的大腿,强硬地完成性交过程才甘心。
“滚……滚开……!”
Enigma的信息素可以与omega达到同样的勾引效果,不然怎么能俘虏Alpha呢?埃特蒙德垂下脸,他一丝不挂,脊背肌肉嶙峋结实,因为耸腰鼓胀起可怖的、贪婪的弧度。
“不……太。太快……慢……慢一点——啊!!”
插在戈兰体内的手指骤然飞速抽送,他按着戈兰的胯骨,眼看自己的指节没入那个窄小的肉穴又抽出,带出透明的水液。里面开始湿了,黏润地裹着他,无助抽搐着。戈兰又开始摆着屁股哭泣。这才到哪儿呢?埃特蒙德有些怨怼地想,只是手指就哭成这样,等一下换成真的家伙,他会不会哭瞎眼睛?
根本没用多长时间,这个没什么欲望的Alpha就瘫了下来,雪白平坦的小腹抽搐着,随着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
一滩精液流了出来,沾在埃特蒙德粗大的肉具上。好闻的、清润的积雪的味道让他心脏疯狂地鼓动。他痴痴地撸动自己的阴茎,抵着那处小口,慢慢地戳弄。
真小,嫣红,可怜地吐着水。
这个小东西应该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Enigma贯穿吧?看它可怜的样子,连自己的冠头都含不进去似的。只是抵着,就开始怯懦地缩。戈兰低泣着,摇着头支起上身,缩着屁股,但终究是徒劳。
埃特蒙德把戈兰的双腿架在胳膊上,让他耻辱地大张屁股,露出生殖道任由戳弄研磨。私处被浅浅抵入的感觉让戈兰瞬间失去了全部抵抗的勇气,连哭叫都开始凄切起来,乞求埃特蒙德放开他。
“求你……别这样,我不适合、我是个Alpha……求你放开我……求求你……啊烫、好烫……呜……”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