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第一眼就很欣赏这个敢于挡在同伴身前的Alpha,甚至有邀请他加入军团的想法。但现在,戈兰应该会死掉,萨夫拉想。
埃特蒙德军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戈兰会被他困在怀里插到发疯,被他卡死在体内成结,撕裂下体失血过多而死。或者是因Enigma信息素无穷尽地输入高潮过度神经松弛,涣散神智。即便没有这样狠毒的欲望……也没有谁能在埃特蒙德不遗余力的夯击下保住自己的小命。更何况,就算戈兰存活了下来,也会因为无法接受被Enigma圈禁奸污了的事实而自裁。
在这个资源匮乏生态紊乱的世界,欲望就是爱的唯一证明。没有爱情可言,欲望指向谁,旧世界的爱情就指向谁。爱情可以是空谈,但欲望不是。爱情不会杀人,但欲望会。Enigma没有放过配偶的记录,甚至存在因配偶逃窜而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记录。
战俘群里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哭喊,一个瘦小的beta女孩想冲出包围,但被其他人拉住。他们神色灰败,颤抖着身体,目光避开摇晃着的坦克。
眼睁睁地看着最强大的庇护者被带进坦克。
会发生什么,他们一清二楚。本来是畏惧omega们被带走标记,但现在真正要被奸淫的却是挡在他们身前的Alpha戈兰。没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事情了。
埃特蒙德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心软分毫。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挤进狭窄的坦克内部,把掳掠来的战俘架在方向台上,撕碎他的作战服,露出洁白的、精瘦的、修长的体躯。
要先让戈兰发情。
戈兰,戈兰。
Enigma压制住戈兰推拒的胳膊,陶醉地嗅闻戈兰的下体,虽然戈兰刚刚在他手里射过一次,精液被他吃得一干二净,但仍有浓郁的香味弥漫在其间。
戈兰的大腿被埃特蒙德一臂架开,下身大张,阴茎被Enigma一口含入嘴里疯狂地吮吸吞咽。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呼吸到的空气里全是Enigma凶暴的信息素。
“别咬……啊!!不要……不要……求你……别咽……啊——”
顾不得什么尊严与脸面,戈兰沙哑着胡乱哭求起来,直觉告诉他身上的野兽要做比活吃了他更恐怖的事情:“我错……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放开我……啊!”
对方置若罔闻。
埃特蒙德深吸着他的阴茎,舌苔沉重而狂热地舔弄肉柱,威胁似地用牙齿浅浅咬着Alpha的性器根部,鼻间贪婪地嗅闻着Alpha胯部的味道。信息素已经被他压榨得一干二净,但是还有精液可以解渴。戈兰痛苦地挺起胸膛抽搐小腹,脖颈几乎拉出欲折的弧度,面容被强迫到潮红,颈边青筋毕露,屁股被埃特蒙德攥紧了揉捏,把阴茎更深地挤入喉口碾压。
“不可以……我……我会杀了你……啊啊啊——!!”
想要。
好想要。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他抓着戈兰修长的手指,看着他小腹抽搐缩紧,肌肉拉出优美的弧度,又张着大腿喘息,潮红着脸妄图收起臀部,摆脱他的口交。
太香了。
……太香了,让人癫狂。
埃特蒙德跪趴在戈兰腿间胯下吞咽,戈兰自然不知道野兽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几乎像是活了一样吐出毒液,可怖地耸立在Enigma胯间,叫嚣着要钻入自己的生殖道。
Enigma的信息素既能比Alpha更凶悍,也能像最诱人的omega一样贪婪。戈兰生理性地溢出眼泪,昂首张口喘息,恍然觉得身上好像趴伏着一个极度性感的处于极热期的omega,渴求他的标记与精液,滚烫的舌头缠着他的阴茎快速弹动,舔过每一寸肉缝,深深含咽着柱头。戈兰骤然挺起腰肢,睁大了眼睛嘶哑尖叫,屁股在Enigma大掌里抽搐了几下,喘息着射进了埃特蒙德的嘴里。
过度的信息素强制让他被压榨到浑身僵直,挺起的腰甚至无法躺回方向台上,他甚至能看见自己双腿大张,夹着埃特蒙德的头颅,对方含着他的阴茎吞咽,闭着眼睛,神情痴迷而陶醉,鼻间热气喷洒在他胯间。
自己的阴茎完全没入在他口中。
他呆呆地望着,眼见埃特蒙德咽喉滚动,贪婪地吞入最后一滴Alpha的精液。他吐出他湿漉漉的阴茎,慢吞吞地在他双腿间站了起来。
戈兰忽然发现自己全身早已被扒光到一丝不挂,埃特蒙德也全身赤裸。成块分明的黝色肌肉满是汗意,埃特蒙德撩了一把头发,暴力地撸了撸下腹毛发里耸立着的巨大肉具,扶着它往戈兰的腿根拍打了两下。
戈兰面色刷白,无力退后试图坐起。
“你……你干什么!”他嘶叫道,“我是个Alpha……滚、滚开——!!”
“哦……哦,你是个Alpha。”埃特蒙德俯下身,猥亵地把自己的上身贴覆在戈兰的身上,嗅吻戈兰的脖颈,侵略的目光盯着戈兰的脸。他热气腾腾的阴茎不怀好意地蹭过戈兰平坦的小腹,察觉到戈兰扭腰躲避,掐着他的下巴低笑道:“……我给你含过了,你很耻辱,对不对?……没关系,我也让你给我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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