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他冷淡地说。
哪样……?
强迫一个直男……?
……一起?
她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残酷景象。
劝谁放手?劝沈彦卿成全弟弟?劝弟弟脱离泥潭?她说不出话来。身为女人她拥有着天生悲悯的温柔。强奸是谋杀灵魂的罪恶,受害者无论男女都将被毁掉一生。心中的天平悄悄地颠倒,她开始同情那个人。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沈彦卿挑了挑眉头,低磁的声音拂在她耳边:“你和索琰这样说过吗?”
当然说过。
回答是什么?
不行。我不能放开他。我不能没有他。我受不了。
和越殊在一起,弟弟才会活过来,全数的温柔都倾涌出来,人生被涂上鲜艳可爱的色彩。
她尚且不知道越殊的真实处境,只以为是索琰和沈彦卿在抢夺他。成年男人的抢夺包含着什么她一清二楚,最坏的可能应该早就发生了。她甚至不敢去猜测越殊现在的心理状态。那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会鱼死网破的人,眉眼温润如玉,她本想说些尖刻的话讽刺他爬了弟弟的床,可是他看见自己,竟然慌不择路地想要从床上下来,连声说对不起。
呜咽着,堵住了她全部的不屑与嫌恶。
许多大人物,甚至包括她自己,四周都环绕着各式各样的美人。有的娇扬魅惑,有的隐忍懂事,都想着办法取悦他们。他们享受被讨好的感觉,享受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自由。但是身份倒换过来……越殊,有这样的自由吗?
“他是直的,对吧?你们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你们不能这么做……”
“会死?为什么会死?”
沈彦卿颇感讶异,似乎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你以为我把他当成玩物吗?索小姐,他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至于你担心的那些事……那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操心。”他神色冷淡。除了离开,他有什么地方没有依顺着越殊吗?想工作就去工作,想出去就出去,自己能照顾到的地方全部安排过,别说刻意,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伤到妻子的可能性也几近于无。
“可是……他不喜欢你们,是吧?是你们强行逼迫他……”
男人的耐心宣告殆尽,冷道:“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和索琰说好了。越殊是我的人……他的一切,我来负责。索小姐,做人别管得那么远。”
他不等索琳回答,身影就融进了那些人影中。以前他身边总会有许多人凑上来,但现在没有了。
他变得冷淡,热度只留给在家等待着他的人。
索琳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的背影。
她必须做点什么。
虽然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尝试一下,总比一直无动于衷更让她心安。愧疚感压在她心上,逼得她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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