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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要!”
夏侯起蓦然压下身用力深入,孟浪的姿势,压得越殊大腿几乎与上身相贴,癫狂似地蛮横捣入,不出几下就把可怜的美人逼得疯狂摇头尖声狂叫,大张着的屁股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连劳损的腰都开始被迫动了起来,摆着臀闪躲求饶。可是他怎么躲的过这样凶残的强奸,肉体拍打的剧烈声音浪荡而邪淫,肠内的媚肉也受不住这样的粗暴,连吞吐都无措,只能哀哀地缩着,被硕大坚硬的肉棍狠狠摩擦辱虐。
他一口咬住越殊光洁白皙的脖子,咬出了血的味道,才目光凶沉的起身,嗓音喑哑,吐出的语句让越殊瞬间白了脸色。
“睁眼。”
被拖进卧室的时候,夏侯起开了灯。
睁开眼睛,你从小住着的小房间,从小就生活着的地方,睡着的床。看看是谁在占有你。
“……不愿意?”他冷冷的声音,半分也听不出已经陷入无边的情欲,耸胯缓缓挤入。肉棍破开缠绵缩紧的小孔,强烈的刺激让越殊抓紧了绑着双手的皮带,几乎立刻就服了软,呜咽着抬眼去看。
……大张着的白皙双腿,越殊的粉色肉身挺起了一点,是被顶到前列腺体时强行立起的,垮靠在男人深色的坚硬腹肌上。下面的穴口早已不再是曾经未被侵犯时的青涩浅嫩,已经变得嫣红骚熟,随着抽插溢出淫汁。夏侯起的性器正插在里面,还有一截没有进去,湿淋淋的,沾着肠液与精液。
沉甸甸的,塞在他身体里。
“看见了吗?”夏侯起拍他的脸,一下两下,满是羞辱,语气中有种癫狂似的沉,“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看你?”
我脑子里全都是把你绑在床上的淫欲。恨不得当场把你压在地上操干,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贱母狗,给你雪白的小腹里打满我的种,看见我就伏在地上哀泣。
他俯下身,全插进去,龟头抵着越殊的肠穴最里处,皮肉贴合,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越殊身上,过于沉重的深顶,耳边是他被压得几乎窒息似的呜咽抽吸,死死地缠紧在一起。
反正你不会喜欢我,不会接受我,永远不属于我。
把你弄死在这张床上好了。
根本不是难事,他脆弱不禁一折。
别怜惜这个贱人。
他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到女朋友的怀抱,和别的女人甜甜蜜蜜一生。
“疼……疼、轻……轻点……求求你……”
夏侯起深深挺腰,不理会耳边越殊几乎被他箍得喘不过气的呜咽,下身压得越殊白皙臀部扁扁的沉进床垫里,放纵自己用越殊无法承受的速度与力量深顶碾压,分毫不愿出来。双腿被压在男人的肩上,脆弱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如此暴力奸污,越殊根本听不清自己在哀求什么,几乎是胡言乱语似的求饶。
下身早已没了知觉,被干成了廉价的肉套,在这场暴力的交配中崩溃般的缩着,过多的精液浇灌得那里一片狼藉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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