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被男人抱进卧室,腰骚浪地扭动,不情不愿地坐在男人怀里,一双嘴唇都被啃烂了,花着脸哭得凄厉。他抽着烟看视频里的贱货张着大腿,腿心处被操得一片狼藉,摆着屁股去躲男人灌精,却躲不掉,抽搐着吃咽。
等他被干得昏过去了,性器才拔出来,湿淋淋的。
没戴套。
彻底成了脏东西了,他想着,退掉了回程的机票。那是他发现越殊被强奸时第一时刻买下的,但是迟了。录像回传,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挽回。自己的宝贝已经成了别人胯下的性奴,脏得不堪入目了。
但自己和那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如果换成是他,说不定越殊会更惨。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越殊的?是在连续不断的两台手术之后。锋利的刀切开病患松弛的皮肉,撬开脑壳,探入大脑。有些人的神经天生就和别人不同,需要不断地修正与拉扯。长时间的全神贯注让他发昏,疲惫地站在走廊上,等待着血液流回大脑,带给他新鲜的氧气。
来来回回的人大多都是坏掉的,不是五脏,就是骨骼。他看着这些人,就像看大体老师一样。
一只手轻轻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他冰冷地想。就算有,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也不会看他一眼。他们不是病人,就是在为病人奔波的路上。有谁会理睬一个倒在墙边休息的医生。
但是那个人没有被推走。
他似乎扯不动他,只好用自己的身体把桑玄抵在墙角,低头细细簌簌地在找什么。一阵温热从他身上传过来,呼气都是清甜的。那个人终于找到了什么似的拨弄着,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按住他的唇。
一股甜味。
是一颗糖。
他对这些花里胡哨的糖果没有了解,这小小的一粒含在嘴里,骤然化开一种他从来没品尝过的味道,无数分子融进他的身体,为这具肉体疲惫的运转加了一剂催化,让他向来比常人体温更低的身体暖了起来。
失焦的眼神重新凝聚,越殊正仰头看着他。
“舒服点了吗?”
他贴着他,毫不避嫌,丝毫没有察觉到桑玄身体的紧绷。
“我这里还有一些……都给你。”他低着头,在他的衣兜里塞了一把东西,仰头天真地看着他,“我女朋友也会这样,吃糖会好受一点……”
女朋友……?这样的人也有女朋友?他低着头,望着那张脸,他长得……实在是不像一个能保护别人的雄性。
越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小心地松开力气,看着桑玄站在那里,似乎意识回笼了。
然后他就大胆地扔下他,跑去找他的女朋友了。
桑玄垂着头,那对情侣在科室里,似乎在等什么结果。那个男人乖乖地站在女朋友身旁,还不忘担忧地看着他。
只是有女朋友罢了,又没有结婚。就算结婚又怎么样,人不是还没死吗?
跟踪多容易,只不过等了一会儿,他看着那个男人把女朋友送回家,自己又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很好的一个地方,离医院也近,地段也还不错。
一套房子,几台手术的事。
他们成了邻居。
越殊丝毫没有把他当成是什么有威胁的对象。他天生是个直男,没有同性恋的雷达,但强烈的吸引着他。他有点内向,电梯里遇见,总是不好意思打招呼,也不会花言巧语地聊天,只羞涩地低着头,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一样,小心地问,桑医生,今天又忙呀。
要不然就是下楼放他那只猫透气,猫趴在他怀里,和主人一模一样的有种倦怠感。
一股合该躺在男人身下的倦怠感。
做了一次客,留下了监控,想趁着他们做爱的时候上门,想看越殊狼狈地跑出来,用那张温润的脸解释。但是没有多久,他就发现了越殊的小秘密。
原来他连腰都动不了,是个天生流落在人间的娼妓,找到一个所谓的女朋友,就想避开应尽的责任了。
桑玄脱掉医服,换上自己的西装。
手机传来不住的震动,陌生的号码,他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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