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会想办法填满老婆。
索琰低头拨了拨,又怜爱地亲了亲,听见越殊闷哼,怜悯地,别有居心地说:“……好小,老婆,你用过它吗?”
他解开工装裤,只把内裤褪到屁股下面,粗鲁急切,硕大粗壮的家伙蛮横地垂打在越殊的小东西上,用顶端渗出的粘液,缓缓涂抹美人的私处,染上自己的味道。
索琰按着越殊逃避扭动着的胯部,神情认真极了,就像是在雕塑自己最心爱的神像。
“他肯定也弄过你这里吧……?我也要,老婆……你好小,啊……你下面也好小,好可怜……都被弄肿了……我会轻轻的,别怕……嗯……”
“求你,别…别……呜……”
他把越殊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急切地去蹭,工装裤下的结实臀部微微用力,坚硬的龟头抵入越殊高热的肉穴里。
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了。
越殊瘫在床上,神智昏聩,连呼吸都微弱了下来,痛苦到麻木。
“老婆……老婆,你不舒服吗……你为什么不理我……呜呜……老婆,你跟我说说话,你不喜欢吗……你嫌弃我吗?我……我不能满足你吗?”索琰红着眼,直勾勾地看着下腹那粗壮东西被老婆吸入,和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爽的他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他顿了顿,以一种下流粗鄙的姿势攥着越殊的臀,挺入的性器磨了磨,撒娇道:“老婆,这里……这么深,这里他进来过吗?”
越殊双目无神,无声抽泣。
但索琰哭的比他更凶,流着泪说:“老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他低头又去舔咬越殊的胸口,下半身执意深入,直到不能再进了,才松开嘴,不满道:“老婆没有奶。我待会……要喂老婆吃好东西,老婆给我吃什么?”
他分开越殊的大腿,捏了捏越殊柔软干瘪的囊袋,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好可惜。他阴暗地想,不过自己会射很多,射满他全身,让他吃得饱饱的。
单身汉的公寓,迎来了自己的第二个主人。
内敛的灰色调,张贴着黑人球星的巨幅海报,以拳击和篮球发泄过剩精力的年轻人,终于抱到了自己的老婆,正粗鲁不堪地疯狂泄欲。
他牢牢咬着老婆的胸,一手抓着旁边的奶子,像个贪吃的小孩一样,唇边的胡茬扎的老婆胸前皮肉一片红痕。越殊痛苦地皱着眉头,却不得不大敞着最敏感的私处,承受最暴烈的侵犯。
“老婆……嗯……好舒服……好热……老婆,老婆……好爽啊……帮我、帮我脱裤子,脱掉……”
他舒爽地喘息着,丝毫不管老婆并不情愿地痛哭,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坚硬的屁股,让宝贝感觉他在用力干他。两人交股处一片啪啪啪声,黏腻色情,不可言说。
“老婆……宝贝……喜欢吗?嗯?……”
他呼出灼热的气息,拥吻住越殊,执意抓着越殊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背上,假装成一对有情人因爱而融合。
高烫的肌肉和越殊的正常体温完全不同,两人的体力天差地别,一开始越殊还能闭目假装自己死了,不去管身下被辱虐的异感,但到后来,他被男人抓起来抱坐在怀里,被舔吸到肿胀的乳房真的像女人一样鼓出一个微妙的弧度,粗长的性器自下而上贯穿,抵到他想吐。
他抓着胸前男人的头发,浑浑噩噩地哀泣,扭着腰,回想起自己是如何讨好沈彦卿的,抽搐着缩紧后穴,听见索琰粗哑的喘息了一声,肌肉骤然崩的极紧。
“……老婆、老婆好坏,我不要射……我要把你弄干净……等一下,等一下再射里面……”
他这样说着,越殊感觉自己肚子里的东西猛然勃动了几下,索琰蓦然带着他一起躺进柔软的床褥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就喷射在他的面前与胸上,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他几乎呕了出来,但唇被男人牢牢捏着。
精液从脸上滑落,落进他口中。
他呆呆地看着索琰深沉喘息,扶着性器去抹他的全身,再也承受不住的惨叫,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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