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让面试时间更长一些,让他和他同处一室的时间更长一些。这样,他就能一直闻到那股令人着迷的味道。
那段时间,他一直反复做一个梦。
梦里越殊上身一丝不苟的穿着衬衫,戴着眼镜,手被捆在床头,双腿却赤裸着,被架在床上大开,嘴边和下体糊满了男人的精液,还妖艳地舔着唇,想要他给予更多。
他覆身上去,几乎要爆炸了的粗大性器被乖巧含入,娇嫩的肠肉柔顺的舔吸,让他连魂魄都甘愿交付。
但是醒来,阳光播撒,只有他一个人。被子底下濡湿一片。
夜深,跑车疾驰进别墅群。高大的男人怀中抱着一个娇小看不出性别的人,露出的两条腿纤细单薄,无力地随男人的行走动作晃荡着。
因为他的心软和犹豫,他的老婆被别人奸淫了。老婆浑身都是别人的痕迹,就像是个廉价的小雏妓,被别人操得伤痕累累,可怜地瑟缩哀泣,一个劲儿地要躲到没人知道的地方,终于等到了他,被他从红灯区捡了回来,带回他们的爱巢里。
他会亲自为他洗干净浑身的痕迹,清洗彻底,不放过每一丝皮肉,连发缝和指缝都不会放过,由外到里,用他的精液,彻底地洗干净。
越殊全然不知道自己信赖的师弟脑子里在想什么扭曲的东西,他进入了一个独居男人的家中,扑面而来都是凛冽的气息,没有那种腥臊的味道,安全感悄悄地滋生。
索琰一脚把门踹开,把他轻放到柔软的床上,半蹲在他面前,深邃的眉眼沉着,话音却还算温和,内容却绝对算不上合法。
“这里很安全,谁也不敢闯进来。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去帮你解决掉他。”
他说的是我去帮你解决掉他,越殊看他的脸色,却像说我去帮你弄死他一样。虽然没什么区别,但痛快的去世和惨死总有不同。
越殊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办。他是个明星……被人下了药,我陪他喝了……那种药,就……睡在一起了。他要负责……才会这样。我不需要……我只……只要他走就好了……”
至于后面的强暴,那是越殊根本不愿意去想的东西。
索琰啐了一口,道:“这你也信?他真的不是早有预谋?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是不是早就盯上你了?那些明星哪有干净的!!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查到是谁!”
他站起身,垂视着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深吸一口气,说:“算了,你先去洗澡,我给你找衣服……我的衣服你穿可能不合身,要买新的吗?我叫人送来。……你能站得起来吗?我抱你去?我把你抱进去,……别打我!小心我动手!……你这几天有吃东西吗?骨头都硌手……”
他完全不管越殊挣扎,把他抱起来,两个人挤进卧室里的小浴室中。那里是单身汉早晨洗浴的地方,东西很少,空间也不算很大,容纳两个人几乎有些窘迫。越殊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脸色煞白,慌不择路地去躲索琰的手,可无异于蚍蜉撼树,挣扎间,嘶啦一声,宽大的卫衣被扯开一条缝,露出线条极美的肩骨。
索琰呼吸一顿,漆黑如墨的眼瞳,暗沉的骇人。
那上面爬满了各种痕迹,吻痕,牙印,青紫斑驳,顺着滑入更隐秘的地方。
“别看……别看……”
可怜的美人去拽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但是索琰仿佛入魔了一般,大手稍一用力,就让老婆身上遮蔽的衣物被撕得稀碎,被毫不在乎地扔到外面。
他屏住呼吸。
窄瘦的,腹肌薄薄的腰上,手印已经淡了,却还有个咬痕如印章一般镌刻。
“我不洗了……让我出去!让我出去!——索琰!”
越殊这才意识到索琰不对劲,心脏狂跳,挣扎着起身想要逃开,但是索琰一只手就把他按在了浴缸里,灰发底下的眼睛红了,竟然有泪水。
越殊心怀一丝希望,以为那是同情,但索琰开口,蓬勃的狂怒,几乎冲走了他的所有理性,他用气声道:“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连看一看都不行……?”
他的语气凶沉,神色也尖刻,因怒气颈边青筋毕露,眼中却含着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像是他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老婆……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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