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非要强制它高潮也办得到。这只肉穴就像一个玩具,被霍泽浩捏在手心里,漫不经心地玩了一路,最后彻底失控,只要霍泽浩轻轻逗弄,就腿根抽搐、阴唇翕张,哆嗦着潮喷。
经过这一通折腾,柯宁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脑子也转得很慢,只觉得霍泽浩摸得真狠,但他也没办法,只能让他玩。
可霍泽浩下一句话直接把柯宁吓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检查的意味远大于亵玩。
“被纪深调教得不错。”
霍泽浩的声音磁性低沉,听不出情绪,但柯宁不会傻到以为他真的在夸自己,只能在他怀里撒娇,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老公你心疼心疼我嘛……”
大手撑开柯宁的裤子,就能从他劲瘦的腰一直看到平坦的小腹和水淋淋的雌屄。
霍泽浩的手指此时没插在里面,那只女穴却依旧张开一条很娇气的细缝。
那可不是霍泽浩这么一小段时间弄的,是被纪深玩得狠了,连合都合不拢。
霍泽浩看着这只明显经过凌虐的肉逼,阴蒂上还残留着针眼和各种虐痕,眼神深不见底。
柯宁打了个寒颤,他的逼又痒又疼,实在受不住更狠的了。
手指牵着霍泽浩的衣袖,柯宁黏人地撒娇,“老公,轻一点嘛,我还肿……”
他也不想说的,但实在疼得厉害。
但柯宁很快就意识到,这话倒不如别说。
霍泽浩笑得很嘲讽,“被别的男人肏肿了,还有脸跟我撒娇?”
柯宁咽了咽口水,本能地扭动着想从他怀里出来,霍泽浩忍耐地深吸了一口气,柯宁就发现了腿间顶着他的东西。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滚烫,粗大得吓人,看那形状,有柯宁的手腕粗了。
柯宁浑身都僵住了,而霍泽浩靠着车椅,懒洋洋地看着他,还有心思说风凉话,
“继续在我身上扭啊。”
也许是看不惯霍泽浩明明硬得要滴水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柯宁鬼使神差地解开了霍泽浩的皮带,放出了那根东西。
柯宁的记忆并没有全部恢复,他知道自己被霍泽浩操过,却忘了那根阴茎长什么样子——因此他再一次体会了初次见到这根阴茎时的震惊和恐惧。
红紫的青筋缠绕着粗长的茎身,突突跳动,龟头粗到仿佛有棱角,嚣张地滴着水。
应该有柯宁的手腕粗,甚至更粗一点。
射精的时候……会不会把穴口撑坏?
粗长,很大,很丑,很吓人。
柯宁甚至觉得鼻间已经闻到了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他原本很嚣张地掏出这根阴茎,此时却猛地松开,恨不得自己从未触碰过。
“怎么,鸡巴烫手?”霍泽浩嘲讽地看着他,显然对柯宁垃圾一样扔开自己的阴茎十分不满。
“太粗了。”柯宁委委屈屈地回答。要是被插进去,酸胀都是小事,柯宁很担心自己会被被撑坏。
这种说法可以说是抱怨,可以是嫌弃,但也可以是夸奖。
“习惯就好。”
果然霍泽浩没跟他继续生气,重新将他抱回自己腿上,舔了舔他的唇,张口就胡说,
“你以前可喜欢吃了,肏完也不准我出去,能含着睡一整晚,早上拔出来的时候,连宫口都是松的。”
“回去喂你尝尝。”
辛左处理完烂摊子找上门来的时候,柯宁正哭着满屋子躲,见到辛左就马上跑到了他身后。
霍泽浩走过来,不满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柯宁在辛左怀里像小奶猫一样紧紧缠着他,辛左看着他满脸的泪,只觉得心脏都疼。
“你又他妈逼他干什么了?”
辛左难得说了句粗口。
霍泽浩看着把柯宁护在怀里的辛左,而柯宁也一副和辛左情比金真的模样,眯了眯眼。
伸出手,露出掌心的小环,
“我只是觉得宁宁的阴蒂被野男人玩得这么肥,不趁机穿个环真是可惜了。”
他笑得很礼貌,“你要不要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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