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上一次来这座农庄,是心怀鬼胎主动前来。
而这一次却是被纪深带在身边,如同笼中困兽,在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地方乖乖“接受教育”。
柯宁迷茫地眨了眨眼。
思维清醒得极其缓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自己昨晚被纪深硬生生做到失去了意识。
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和沉稳有力的心跳,他被牢牢圈在怀里,如同贪婪的巨龙扞卫他的珍宝。
动了动手指,却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更逞论透支过度的身体。
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男人也醒了。
穴肉本能地吸咬,浸润着被堵住一晚的精液和淫水,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又精神起来。
柯宁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这根讨人嫌的东西插在身体里睡了一整晚,宫口至今合不拢,从骨髓里透着疼痛和酥麻。
“怎么是这副不满的表情?”吃饱喝足的纪深很有耐心,“霍泽浩也是这样对你的啊。”
“宁宁的逼好会夹,又软又湿,怪不得他们都不愿意拔出来。我恨不得每分每秒把你带在身边,一刻不停地叫你给老公含鸡巴。”
“当精壶,当肉便器,什么都射给你……”
柯宁咬着唇,不免心惊胆战。他现在这个处境,纪深想的话,真的可以这样对他。
“滚出去!”他试图很凶地骂纪深,沙哑的嗓音和浑身的情欲痕迹却都透着色厉内荏的脆弱。
纪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生气了?”
他仿佛是真的不懂,自己费尽心思讨好的人怎么会动不动跟他生气。
他亲昵地舔着柯宁雪白的后颈和削瘦的蝴蝶骨,
“昨晚不是你求我肏你的吗?我想休息一下你都不肯,缠着我要,自己抓着我的阴茎往肉逼里塞。”
“吃得又深又大口。”
“怎么现在倒是骂起我来了?”
他每说一句,柯宁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昨晚确实是他缠着纪深要的,像堕落的娼妇,像发情的雌兽,主动骑在纪深身上,说着勾人的话,要他把阴茎捅进来让自己受孕。
甚至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药物折磨得主动缠着纪深要。
脚踝上的细链将柯宁禁锢在床上,他唯一能让自己过得好些的办法就是像性奴一样讨好圈禁他的男人。
纪深又在舔弄他敏感的耳尖,性器在柯宁股沟色情地磨蹭,两人的下身被染得一样的湿润淫靡。
纪深从身后环着柯宁,让他枕着自己结实的胸肌,神色慵懒,牵着柯宁的手摸过他劲瘦的腰身、有力的长腿,毫不收敛地展示自己的男色,试图勾引柯宁和他共赴云雨。
“我不想做了……”柯宁很可怜地看着他,小声拒绝。
他被无休止地、循环地侵犯,对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起来,也不想再满足纪深的欲望。
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纪深亲吻讨好他的身体,却满脸疲倦冷漠。
从缱绻体贴到阴鸷戾气只需要柯宁的一个冷眼。
纪深醋意十足地看着柯宁,“你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吗?”
他从柯宁身上起来,伸手去一旁的架子拿东西。
柯宁仿佛想到了什么极度恐慌的东西,突然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试图拦着他。
“不要……不要那个!”
脚踝的锁链很快让他跌回床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深取回来一个小盒子。
“你要。”纪深冷淡地说,“你就是要教训才会乖。”
那是一支粉色的药剂,被吸进针管里,缓缓靠近柯宁的下身。
脚踝的细链猛然收紧,柯宁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私处一览无余。
“不要挣扎,”纪深冷声警告,“阴蒂被扎烂了我可不会像昨天一样哄你。”
柯宁挣扎的动作愣在当场,昨晚就是他挣扎得太过分,原本一次就打完的针,硬生生在阴蒂上扎了好几次才打完,疼得他几近昏厥。
阴蒂被针尖扎穿的剧痛猝然传开,液体的强行灌入让阴蒂变得滚烫,春药缓缓注入,娇嫩小巧的阴蒂迅速肿大!
柯宁疼得在床上不停翻滚,连白嫩的腿根都在不停抽搐,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更可怕的却是仿佛从骨髓里冒出的瘙痒,渴望被男人侵犯,想像发情的牝马一样被强制配种,被雄性射满精液。
“啊!!好痛……不要……阴蒂好涨……要坏掉了啊啊啊痛死了……”
修长的手指死命抠弄自己的阴蒂,肉蒂充血成了半透明的形状仍不停止,捏在手里狠狠拉扯,恨不得抠破那层薄皮止止痒。
“宁宁乖,发情了就不疼了。你越挣扎就越难受。”他的手指被纪深紧紧攥在手中,禁止他私自触碰肥沃湿润的淫穴。
“你昨晚又乖又热情,求着我在你身体里射精,还要我把你肏烂,爽得只会吐着舌头一边潮喷一边哭。”
“实在是太美了。我非常喜欢那样的宁宁,心里只有我,没有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