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就被纪深用领带扎住双手绑在床头,柯宁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不安。
“老公不要这样嘛,”他委屈地用白玉般的脚掌去蹭纪深的腰,“老公不是我的乖狗狗吗?这样吓到我了……”
纪深对他说自己是狗毫不介意,只是伸手抓住柯宁的脚踝,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捏着,
“可是每只狗都会咬人的,宁宁怎么觉得自己就不会被咬?”
“而且,想狗听话,就要喂他吃饱。你连喂都不喂,叫我怎么乖?”
柯宁想要后退,手腕却被绑在床头,脚踝也被纪深捏着。
为了不让体重全部压在床上被串珠肏烂,他甚至还不得不尽量抬高屁股撅起女逼,像一个饥渴欠操的荡妇。
他觉得纪深今晚很不对劲,就像被侵犯了最私密的领地,于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兽性。
“宁宁很喜欢我舅舅吗?第一次见面就坐在他腿上?”
“不喜欢,我只是累……啊啊啊!!”
话音未落,柯宁就发出可怜的尖叫。
“撒谎!”
纪深揪着他的奶尖嫩肉猛地一扯,扯得足有三四厘米长,才在柯宁的哀鸣中松了回去。
柯宁被绑在床上软绵绵地看着纪深,奶尖被扯得又疼又爽,浑身发麻,睫毛湿漉漉地发着抖。
他向来知道怎么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自然不会在这个关头和纪深硬碰硬。
他咬着唇,做出了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我哪里不喂你了,我都这个样子了,你也不来肏我,就想着那些子虚乌有的猜测教训我。”
“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根本没有见过外人。”
“就算我伯父伯母找上门来,我也是维护你的,还为了给你出头骗走了他们的钱。”
“明明是你带我去见你舅舅的,还叫我含着东西,现在还来跟我生气,我还不想去见呢……”
他说得言之凿凿,理直气壮,真的很难让人不相信。
纪深有些犹豫,他迷恋柯宁,自然不敢惹他生气。
柯宁虽然坐在解游腿上,但他一向娇气,为了图舒服而坐上去也是有可能的,他拿着解游的手机也只是看了看奢侈品,说起来还得怪他不给柯宁手机。
“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喜欢对我这么凶的狗狗呢。”
柯宁下了最后通牒一般,反客为主地瞪着纪深。
纪深退让了,低头给了柯宁一个湿漉漉的吻,
“只要你不想着外面的野男人,我就永远是宁宁的乖狗。”
仿佛为了这证明身下这个人是只属于自己的,纪深打桩一般往死里肏他。
柯宁被操得直吐舌头,可他的身体显然比他的记忆更适应粗暴而激烈的性爱,阴阜腿根水光晶亮的一片,甚至连两瓣因为裹着阴茎而合不拢的阴唇都在狂乱扇动。
屁股被串珠捅穿,逼穴被阴茎插满,他恐惧于串珠的长度,只能挺着雌逼,无可奈何地被纪深操得更深,径直挤进了宫口。
宫口被龟头研磨得疯狂痉挛,他只能发出近乎尖利的哀鸣。
高翘的性器抽搐几下,终于畅快地射出精液,将纪深的腰肌腹肌染成了濡湿白浊的淫荡模样,逼眼抽搐,吐出大滩春水。
“骚货。”纪深眯着眼看他,“我准你射了吗?”
“没我的允许就敢射,这根鸡巴以后都想戴环是吗?”
他为柯宁的不守规矩而气得牙痒。
他向来不允许柯宁提前射精的。柯宁这个人甚至在床上也是极度自私,他用得着你的时候,怎么肏都可以;他爽够了,就变成强奸了,又哭又闹,还一直想着跑,根本不管他身体里的男人还硬得发疼。
挨操却不能射精,全是他自找的。
“对不起嘛,老公不要生我的气……”柯宁看着他,很敷衍地道歉。
纪深好不容易压下的脾气又被他这种态度激怒。
一个男人,平日里就已经被他颐指气使地使唤,到了床上,还是纵容他骄横跋扈的话,未免太屈辱了。
柯宁的趾高气昂很快变成哀软可怜的呻吟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