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担心辛左待会儿做得实在太狠,忍不住用手指钻进了他的衣服,在结实的胸膛上色情地按了按,无声地讨好他。却被触感极佳的手感吸引,在那片胸膛上流连忘返,甚至胆大包天地连乳头也用指甲搔刮了几下。
他颇有些肆无忌惮的意味,司机还在前面,辛左不是会在别人面前做爱的人。
果然,辛左重重地吸了一口气,颈间浮起忍耐的青筋,却依旧放任他胡闹。
辛左闭着眼任由他摸,忽然察觉到什么一般,猛地将柯宁的手指抓了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修剪得极度圆润精短的指甲,眼神晦暗。
他掏出手机翻到一个朋友昨天的社交动态,霍泽浩的狐朋狗友们在海边给他办了一场回帝都的接风宴。
发出的好几张照片里,果然有霍泽浩裸着上身刚从海里上来的图。
满是月牙指甲印的手臂,以及腰间见过血的密集抓痕——伤痕很新。
除了柯宁,霍泽浩那种男人不可能纵容别人在他身上这样胡闹。
辛左突然的沉默让柯宁感到不安,他实在不想惹怒这个快醋疯了的男人。
尤其是在宴会时辛左拒绝了一起去柯宁家的邀请,而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去我那里更方便’。
柯宁不明白辛左临时的住所会有什么‘方便’的地方,但他并没有忘记在帝国的时候,这个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把几次三番将他玩弄到跪在床上求饶。
他坐到了辛左腿上,“辛左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宁宁做错什么了吗?”
软嫩的阴蒂蹭在辛左的膝盖上,留下湿漉漉的水印,甚至在辛左审视的目光中,刻意地卡着坚硬的膝骨,用阴蒂磨来磨去,乳头也大胆地磨蹭着辛左的胸口。
辛左看着他,喉头滚动,膝盖忽然动了一下,顿时身体失控的重量压下,整颗阴蒂软肉被狠狠压扁,那枚软乎乎的阴蒂瞬间充血肿起,几乎被榨出汁水来。
柯宁粗喘着,阴蒂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抽搐不已,女穴更是贪婪翕张,嫩红的颜色像初初绽放的芍药。
辛左的手扣住纤细的腰肢,柯宁顿时被钉死在了辛左的膝盖上,坚硬的髌骨移动,残忍地碾压着娇嫩的逼肉。
“别磨……啊啊……好疼……啊……”逼肉被残忍摩擦,强制地碾压、位移、扭曲,钻心的酸痛和酥麻让柯宁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哀鸣,腰肢瘫软。
下一秒,滴滴答答的水流却沿着辛左的膝盖淌下。
“喜欢这样?”
辛左看着怀里的人,眼底一片清明,“骚逼被磨得红又肿,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却三分钟都没有就喷水了。”
“以后我们家专门绑几根粗麻绳,让你每天骑在上面磨逼,好不好?”
话语粗俗极了,怎么都不像是从辛左口中说出来的。
柯宁终于从他腿上滑落,跪坐在地上喘个不停。
对上柯宁难以置信的眼神,辛左自嘲地笑了笑,“怎么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憋久了脑子里什么都想过,你回来之后该怎么玩,怎么让你听话。”
“你刚刚是怎么勾引我的,用脚踩我的阴茎,嗯?”
他的脚踩在柯宁的腿间,正如同柯宁在休息室胆大包天地用脚隔着裤子勾引他,
“用脚踩我,还拿骚奶子蹭我,勾引我好玩吗?”
他脚下忽然发狠地用力,从被磨得发红的阴阜,到小指般红肿高翘的阴蒂,淌着水的两只嫩穴,全都狠狠地碾过去,重重地踩踏,柯宁小脸瞬间雪白,颤栗着在他脚下哭。
“我错了……啊啊……辛左哥哥,我……我不敢踩你了……啊……”
辛左唇角挂着笑,“哭什么,自己先勾引我还有脸哭?”
“不准叫。”他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冷声吩咐道。
柯宁咬着唇,哭得可怜,却只能急促地喘息着,忍耐刻骨的酸痛,他知道辛左这种男人不会允许自己的爱人淫叫声被别人听见,要是不听话,辛左罚起来也不是他受得了的。
辛左的脚踩在私处软穴上,像是在踩一滩熟烂多汁的桃肉,柯宁眼神涣散,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裤脚,无声地哀求,却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悯,在车上硬生生被踩得高潮到几乎昏厥过去。
辛左却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他对柯宁近乎严酷的虐玩只是一场幻觉。
柯宁打了个寒颤,忽然意识到他的丈夫今晚真的会管教妻子。
下车的时候,柯宁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衣物下浑身的皮肉湿漉漉的,被辛左抱在怀里。
辛左看着清瘦,衣物底下的肌肉线条却流畅又漂亮,单手就将柯宁轻松抱起。
柯宁摔在床上,一阵头晕目眩,衣物一件件剥落,展露出莹润如玉的身体,高翘的性器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长腿就抽搐着自觉张开,露出湿淋淋的软穴。
他娴熟乖巧的动作,怎么都不像四年没被人碰过的样子,辛左甚至看见了他腿根尚未褪尽的指印,看得出当时经历过多么粗暴的性交,被人掐住腿根,像发情的雌兽一样跪着被后入。
辛左喉咙间仿佛含了一口血,清晰地尝到嫉妒的滋味,却又没有多少心疼,水性杨花的荡妇,谁能对他不残忍?
柯宁尚未从阴茎挨了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被分开了双腿,喂进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
“啊——!!”突然侵犯的东西太长太粗,完全没有给柯宁适应的时间,柯宁手指痉挛着,双目泛白,被这突然的一下顶得直干呕,几乎昏过去。
“不要……慢点唔……”柯宁叫得可怜,穴肉却本能地吮吸,层层肉壁缠上来,像软热多汁的雌巢,殷勤而熟练地伺候入侵者。
辛左愈发怒火中烧,这过分的热情和训练有素的样子,哪里像是四年没被碰过,分明就已经被野男人喂熟荡妇。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红肿的阴阜上,不顾柯宁痉挛的身子,恶意地打着阴蒂。
“疼啊……啊啊……不要打了……辛左哥哥……阴蒂要烂了啊啊!!”
柯宁哪里受得住这种淫刑,这只小逼今晚受尽了折磨,不仅被坚硬的髌骨磨得几乎要碾碎,又被男人的鞋底如同花泥一般毫不留情地踩踏,现在还被残忍掌掴。
雌穴一边含着阴茎,一边挨打,肿得可怜,柯宁忽然觉得自己比下城区那些只在深夜卖屄的娼妓还要可怜。
他发出的呻吟含糊又可怜,辛左的手掌大而有力,打得他整只雌穴直抽搐,连耻骨都在颤抖。
阴蒂高高翘起,又被严苛得扇得左摇右摆,像一根任人摆弄的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