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深吸了一口气,知道柯宁是在故意气他。
郑与安长期在军区,和柯宁交集极少,更不能带来足以让柯宁心动的利益,威胁小得可怜。
并不是谁都能入得了柯宁的眼。
真正让他在意的,应该是帝都那几个。
想到这,霍泽浩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和他们还有联系吗?”这他们是谁,彼此心照不宣。
柯宁怔了一下,却很快回过神来,轻笑着埋怨了一句,“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为什么要提别人呀?”
“要是实在想说别人,我更想知道与安哥在哪里呢,你告诉我嘛。”
果然,眼前的男人彻底冷下脸来,眸色阴沉地盯着他。
柯宁委屈地咬了咬唇,“不是你先提起别人的吗?怎么反倒自己生气了?”
他以为依着霍泽浩的脾气,要么气得直接骂他,要么把他带回去清醒着再弄一遍,反正不管怎么,他都能找着理由让霍泽浩补偿他。
想不到霍泽浩闭了闭眼,居然没有发作,只是闷闷地说了一句,“你别跟他们好了,也别在外面瞎折腾,你再努力,也比不过霍家世代积累的财富。”
“那也是学长的呀,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霍泽浩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以后都是我老婆的。”
柯宁移开了眼睛,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
他不是不知道霍泽浩的心意,可他一路栉风沐雨地走过来,就为了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现在一切唾手可得,又怎么会因为男人的承诺而放弃。
柯宁明显回避的态度让霍泽浩牙痒,想生气,却又想到这人冷心冷肺,对他再好都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一走就是四年,真的一眼都没回来看过。
以前无依无靠都那么任性,现在他在联邦有钱有势还有人护着,再吓跑就真的不会回来了。
霍泽浩忍得憋屈,但还是压下了火气
柯宁又开始看手机,一副当霍泽浩不存在的样子。
车里气压有些低,霍泽浩不想跟柯宁吵架,却又想和他多说几句话。
“现在这么忙吗?连坐个车都停不下来了。”话题找得生疏,甚至怎么听都有嘲讽的意味。
“……”柯宁知道这个人向来脾气差,自己走了这几年,只怕他好不容易学会哄人的那几句话又全都忘光了。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自己刚好有事想哄霍泽浩做,他真的宁愿换去其他车子上挨晒,也要让这个人重新学会怎么低声下气地哄人。
柯宁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要做生意的嘛。这些天在军区本来就耽误了,要是再不抓紧时间,人家就不跟我合作了。霍学长一直打扰我,是不是想让我破产,然后只能被你养着?”
霍泽浩一时语塞,他倒不是想柯宁只能靠他养着,但要是柯宁愿意就更好了。
他只是觉得柯宁就该漂漂亮亮的,被人捧在心尖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是奔波于日晒雨淋的边境,像今天一样,把皮肤晒得发红。
但什么都比不过柯宁喜欢,他只得问了一句,“在和谁谈合作的事情?”
柯宁老老实实地回答,“纪深。”
霍泽浩脸色怪异,柯宁和辛左倒还可以理解,怎么和纪深先扯上关系了?
“纪深可乖了,”柯宁毫不吝啬地夸了几句,“他知道我想进入帝国的市场,马上就来帮我了。”
霍泽浩冷笑一声,“你要进帝国市场怎么不来找我?军部的订单随便拿出一个都比家族武装强一百倍。”
“唔……”柯宁有些嫌弃地看着他,“帝国军部和联邦军部的一些过了保密期限的军用技术确实会进行置换,如果有机会合作的话当然可以呀。只是纪深能决定纪家的订单,军部的你能做主吗?”
“怎么不能?”霍泽浩轻描淡写地贬低情敌,“我马上调回帝都任职了,倒是纪深,只怕他做什么都得先得到父母和解游的许可吧。”
果然,柯宁眼神里顿时带上了光,甜滋滋地夸了夸了一句,“老公真厉害。”
仿佛发现自己叫错了称呼,他做作地闭了嘴,小心翼翼地觑了霍泽浩一眼,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唇角却掩饰不住地勾起时,才放下心来。
手机响得不合时宜,彼时柯宁正被霍泽浩压在身下肏得汁水淋漓,连嫩葱一般的脚趾都透着情欲的薄红。
房间里充斥着黏腻而色情的水声,从股缝到腿根湿成一片,殷红的后穴被撑得发白紧绷,艰难地吞吐着深色的阴茎,像一场严苛又残酷的淫刑,偏偏能带来灭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