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好、好、相、处?”解游眼睛都烧红了,他笑得近乎狰狞,“柯宁,你还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柯宁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叔叔别急,我给纪深生完,也会给你生的。”
解游冷眼看着他,如果这都看不出柯宁是在故意气他,那他也算是白活了。他猜到柯宁可能误会了,可说出实情只怕会让柯宁更生气。解游实在不敢再引起柯宁的厌恶了。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怎么讨好,小孩都发自内心地不相信自己真的爱他。
柯宁要他们自相残杀,觉得他们最后无论是出于自尊也好,出于对利益的维护也好,最后都会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他的身边。
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的爱情,解游甚至觉得哪怕是辛左,柯宁也只是相信他的人品罢了。
他始终认为,一遇到事情,他们就会舍弃他,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
遥想自己认识柯宁这么久,彻底算是做错的,真的就只有两年前说错了话。
出于对心动的恐慌也好,出于贵族莫名其妙的骄傲也罢,他说出了伤害柯宁的话,但他很快知错了,用尽全力讨好柯宁,只求他能忘记自己犯过的错。
结果却是徒劳无功。
解游看着柯宁那张秀丽的小脸,他不明白柯宁对自己到底有没有心动过,可既然会生气,应该是喜欢过的吧,哪怕只有很少的一点点。
这小孩变也太快了,做错了事,就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了,不仅如此,他还会以很快的速度还勾搭一个又一个的野男人。
明知道柯宁是故意的,解游仍是气得眼都红了。
他看着柯宁,发现自己除了在床上折腾他,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紫黑发亮的阴茎自后穴里拔出来,刚脱离体内,被堵塞许久的淫水顿时失控流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柯宁仿佛猜到他要做什么,瞳孔猛缩,不管不顾地就要挣扎,却被解游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还埋在他体内的纪深更是舒服得直眯眼。
刚拔出的阴茎水光淋漓,紫黑的硬物沿着雪白的股缝缓缓往前,青筋鼓起,怒张的龟头更是粗得每每让柯宁挨声求饶。
它抵在了早就被塞满的雌穴,解游看着哭得直哆嗦的柯宁,“怎么就要先给他生呢?我们一起进来,各凭本事不好吗?”
柯宁想如果他知道解游这么能忍,这都没有气得甩脸就走,或是干脆和纪深打起来,他一定不会这样气解游。
当神经密集的宫口被两根性器同时侵犯时,柯宁几乎被干得直接昏死过去。
说不清是疼痛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宫口轻易地就被肏肿了,甚至鼓出软软的一圈嫩肉,壮硕的龟头稍一触碰,柯宁就脚趾蜷缩着尖叫潮喷。
争风吃醋的两个男人,似乎连阴茎都因此更大了一圈。
茎身粗得让人腿软,龟头通红,每一根青筋都在鞭挞里头的嫩肉,较劲一般往里头钻,简直恨不得肏穿了雌穴,甚至将宫口一起肏烂。
柯宁被干得只会吐着舌头断断续续地呻吟,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他宫口显浅,做爱时本就受不住折腾,吃一根都让他瘫软得够呛,此时却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他的身体。
一前一后也就罢了,偏偏要双龙。
他根本分不出哪根阴茎是谁的,只知道滚烫的精液强硬地灌入子宫,直到射干最后一滴,才在他接近痉挛的哆嗦中拔出。
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另一根也不甘示弱地插进去,干净湿热的肉壁被精液射得脏乱不堪,一次又一次地被灌满,拔出时失禁般流了满床,在两个男人的呵斥声中再次被侵犯,重新射得他满肚子都是。
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仿佛没有间隙也没有终期,让人忍不住担心他身体里的水会不会流光。
柯宁满脸的潮红,眼尾染着艳色,像是专门吞人精气的妖精,他哆哆嗦嗦地求饶,却不知道那又软又哑的声音让人更加热血贲胀。
解游怒火中烧,纪深却也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无论怎么讨好,他都是被柯宁利用的那一个,甚至在床上,都要被他用来刺激其他男人。
就算是养狗,也总得给点希望吧?
因而当柯宁抽噎着主动勾着他的脖子献吻求饶时,他笑着含住了红唇,享受够了,却没有放过柯宁的意思。
“你拔出来好不好,呜……纪深……啊啊……你疼疼我……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啊啊……”
纪深心疼地拨弄着他湿透的鬓发,说出的话却是火上浇油。
“宁宁不止两个男人吧?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办?”
柯宁两个阴茎肏得摇晃不已,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纪深笑得越发恶劣,“以后要是被四个男人轮奸,你逼都会被肏烂的。”
“唔……不要……呜呜……”柯宁被吓得直哭,小猫崽般直往纪深怀里钻。
看着亲密的两人,解游脸色更冷,眼底更是如同结了一层坚冰,他手一伸,就从床头拿了个小环套在了柯宁的性器上。
阴茎很快就被憋得通红,不准泄出一滴精液。
挨操就算了,连射精都不被允许,柯宁顿时哭得更厉害了,连雪白的背脊都一抽一抽的。
纪深可不管解游吃醋,心满意足地抱着柯宁,拍着他的背轻声诱哄,“那就不要他们了好不好?”
柯宁呆呆地看着他,回答倒是坚定,“不行,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