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游刚打开门就听见了柯宁的哭声。
他在回家的路上就预料到柯宁今天不好受,但也没想到会小家伙会把自己折腾得这么凄惨。
屋里乱七八糟地散落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淫具,都是这几天在柯宁身上玩过的。
柯宁骑在半人高的木马上,被肏得连白嫩的小腿都胡乱踢蹬。
解游说不能让他白天休息那么长时间,需要尽快打开身体,果然说到做到,出门之前把他留在了木马上。
柯宁的哭声断断续续,像被欺负到极限的小猫崽,时而失神抽噎,时而哼哼唧唧地呻吟。嘴唇红润润的,被木马肏得只能张着嘴粗喘,吐着嫩舌,淌着口水,尖细的下巴潮湿不堪。
他在半人高的木马上起伏,站在门口都能听见马背上传来剧烈而强劲的嗡鸣声,偶尔在竭力挣扎的扭动间能看到雪白股间吐出的一小截乌黑锃亮的柱体。
足足有两根,全然照着解游的尺寸打造,粗如手腕,连上头狰狞暴凸的青筋都完美复刻,柯宁完全坐下去时甚至肚皮上也能偶尔看到硬物的形状。
“啊……不行了……停下呜啊……要坏了啊啊……骚屄被干烂了……啊啊啊!!”修长的脖颈紧绷扬起,白皙的手指扭曲乱抓,柯宁双眼泛白几乎被木马干晕。
坐姿和体重逼迫他只能深深吞入两根硬物,承受被它们肏开的苦楚,甚至连穴里的嫩肉都在疯狂痉挛。
可冷冰冰的死物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也不会顾及柯宁的身体是否在极度敏感脆弱的不应期,只是沉默而暴戾地在那娇嫩的肉穴里履行职责,鞭笞蹂躏。
凸起的硬物在体内残忍地抽插,震动,甚至旋转着蹂躏宫口,每次抽插都缩回一大截,再粗暴地把抽搐的肉穴彻底肏开。
宫口肥嘟嘟地肿了整整一大圈,被反复蹂躏,哪怕按摩棒抽出来时,也张着小嘴合不拢。
“啊啊……!!”快感再次积累到让人崩溃的成程度,柯宁无助地尖叫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瞬间从腿间大股溢出,不仅下身染得湿漉漉、亮晶晶,连马背也是深色的一片潮湿。
解游不过在门口看了几分钟,柯宁就已经哭叫着被送上了连续的两次高潮,只会吐着舌头流口水,抽抽噎噎地哭,木马腹部甚至已经有淫水滴滴答答地掉落。
从极度的高潮中找回几分神智,他依旧没有看到门口的解游,徒劳地试图挣扎。
纤细的手指按在马背上,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像一只濒死挣扎的白鸟,竭尽全力地想摆脱钉穿自己身体的硬物。
他缓缓直起泛着红晕的身子,可下一秒就凄厉地淫叫一声,重重地跌回马背,被狰狞的凸起肏得更深,几乎捅穿了又白又嫩的肚皮。
充当马尾的散鞭如同被触碰了什么机关,顿时高高扬起,啪啪地朝着翘臀狠狠抽打。
“不要打了……啊……好疼,屁股要被抽烂了啊啊……打到股缝了……不要啊啊啊……”柯宁像发情的淫蛇,骑在木马上扭动,雪白的皮肉晃眼,一边挨着肏,一边被鞭子抽得滚圆的屁股和白净的背全是红痕。
他哀鸣哭泣的声音细细软软,像小勾子一样磨人,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得对他心生怜惜。
可冰冷的死物只知道执行命令,散鞭力度均匀,又重又快,狠狠抽了他五十下才终于停了下来。
臀肉一颤一颤地发抖,几乎再看不出原本雪白的颜色,红通通,火辣辣,肿得像烂熟的蜜桃,饱满滚圆,用力拍打就会迸出汁水来。
鞭打停了,木马却没停。
小小的人儿软倒在木马上挨操,被干得屁股一耸一耸地发抖,宛如被发情期肏烂的小母狗。
“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可怜?”解游终于走到柯宁面前。
“呜教授……”雾蒙蒙的眼睛终于聚焦,柯宁看身边的男人,乖巧地喊了一声,声调里带着明显的哀求,“要下来,唔啊……不要木马了……教授……”
解游却并没有回应他的哀求。
他皱着眉,对柯宁的状态十分不满,“我才出去两个小时,宝宝怎么被玩成这样?”
解游看似心疼,实际却是在教训他。
他摸着柯宁凝了羊脂般的臀,手下嫩生生的臀肉细微而剧烈地颤栗,抖得根本停不下来。
解游皱眉,“屁股都肿了,这是挨了多少打,这么想跑吗?”他拿过一旁的控制器按了一下,“木马的顶端一旦快要脱落就会成结,不取消根本吐不出来,你挣扎只会害自己挨打罢了。”
“不要成结……呜呜……不要被木马操了……小逼好疼好涨呜……要被干烂了……”柯宁哭泣呓语,哪里还分得清听见了什么,只知道本能地抗拒求饶。
解游沉下脸,冷声教训他,“这么嫩的身子,肏几次就只会哭,宫口怎么肏都还是那么紧,要把宫口肏肿肏烂了,以后都乖乖打开,生孩子的时候才没那么难。”
“你不乖乖骑木马,是想绑在床上被炮机肏?”
绑在床上被炮机操?
柯宁痴痴地看着他,直到滞后的思维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接连不断的快感,甚至仅仅相隔几分钟就要再度被强制送上一次高潮,身体永远流着乱七八糟的汁液,就像被玩得漏尿了,过多的情欲甚至给柯宁一种将要溺毙的恐惧。
被干得凄惨无比的小孩顿时吓得哇哇大哭,他哭得直打嗝,连说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不要木马……也不要炮机呜呜……要老公……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