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请……尿进来……唔……”柯宁在他怀里呜咽,湿漉漉的眼睛,莹白的皮肉,连滚圆的脚趾都是淡粉蜷缩的,像是浑然天成的水墨画,美得让人窒息。也让人想狠狠破坏。
“哭什么哭,不是你自己选的吗?你想继续挨操我也能满足你。”
柯宁崩溃般摇头,说出更清晰明确的话,“射满我……啊啊——!!”
下一秒体内的阴茎暴涨,滚烫激烈的水柱击打在宫腔,甚至能听见里头激荡的水声。最娇嫩柔软的地方被凌辱,宫口不甘屈辱地颤抖咬弄,却又因为过度敏感而产生抵御不住的酥麻。
白软的肚皮一点点鼓起,直到受孕了一般浑圆颤抖,里头仿佛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实际却全都是肮脏的尿液,混杂着男人的浓精和他自己的淫汁。
柯宁连削瘦的脊骨都紧绷了,浑身汗津津地彻底软倒在解游怀里,白里透红的皮肉嫩得像娇花,稍微重一些就得留下难以消散的红痕。
他在解游怀里哭,熟透的奶头早就被玩得深红艳丽,贴着解游坚实的胸膛摩擦发抖,触感让人头皮发紧。
解游被蹭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凶神恶煞地将怀里的人儿扯出来,“你再勾引我,脏了也继续肏。”
解游站在露台接电话。
他从不知道纪深有这么博爱的同学情,为了一个普通同学特地打电话来向他解释。
“他没有说你老,那时候大家都在,他不敢反驳。”纪深每一个字都是对柯宁的回护,“你要是实在生气,就继续找我麻烦。”
解游笑着挂了电话。他浑身被低压环绕,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和独占欲。
他的小情人刚和他做完爱,甚至现在还在床上哭,却有另一个男人打电话过来替他说好话。
解游手一挥,价值连城的花瓶就被他面无表情地摔碎了。
柯宁睡在床上,哭过的眼角还是红的,身上乱七八糟情欲的痕迹也还没清理。他不安地睡着,像只脆弱无辜的雏鸟。
女穴里还堵着小塞子,圆滚滚的雪白腹球含着满满的精尿,从里到外都是解游一个人的。
解游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纪深不听话,解游就把他扔去军演,苦得最少也要脱一层皮,受大伤还是小伤全凭他本事。
可如果不听话的是柯宁呢?解游舍不得了。吓一吓就行了,除了在床上对他凶一点,还能怎么办呢?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说句重点的话都怕惹他不高兴。
柯宁只知道自己被教授肏得合不拢腿,却并不知道自己刚逃过了怎样的劫难。
解游把柯宁保护得很好,军演都是有死亡指标的,可每一次死的都是平民。解游不会让柯宁参加,也不会在他面前洋洋自得地提起这种事情。他年长柯宁好几岁,包容和保护自己任性的伴侣本就是他的分内的事情。
只是……帝国第一学院对普通人来说,充满机遇却又危机四伏。解游握了握拳,他离开之前,警告过柯宁不要来这所学校,可他还是来了。
解游眼神阴鸷无比,自己不在的这两年,有其他人替他“照顾”吗?
柯宁睡得并不安稳,“解游……”他用沙哑的声音叫着解游的名字,白玉般的小腿动了动,似乎想碰到另一具火热结实的身体,却扑了个空,于是他发出了不甘的呜咽声,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解游皱眉看向他,真娇气。身体却很诚实地走了过去,摸着柯宁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哄他,抱他去洗澡。
解游忍不住含着柯宁的唇亲了亲,“宝贝,你要是敢不乖,我连我们以后生几个都想好了。”觊觎者络绎不绝,但柯宁本身必须安分。
纪深看着不远处埋头在一起讨论的两人,眼底尽是阴霾。他们为了压低声音,头靠得特别近,亲昵极了。
纪深恼怒又不屑,真是不知廉耻,和他也亲密,和其他同学也亲密,怎么,他纪深和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
察觉到他的视线,柯宁转过头来,腼腆地笑了笑,小声问,“纪深,你要一起吗?”
“不,你们吵到别人了,这节课是不允许讨论的。”这酸味,纪深自己都闻到了,所以他马上移开了视线,不再看柯宁。
柯宁莫名其妙被他刺了一下,颇有些不知所措,而且纪深表情严肃地移开视线,似乎并不想看见他。他向来不会自讨没趣,接下来就不愿意来找纪深了。
可纪深马上就后悔了。他还挺愿意看柯宁朝他笑的,以前柯宁缠着他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柯宁不朝他笑了,纪深又觉得不甘心。
前方柯宁正在和同学谈笑,殷红的唇翘起明显的弧度。
“柯宁,”纪深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下节体能课我们继续组队吧?”这是他出发前最后一节体能课,他马上就要去军演了,一个星期才会回来。
柯宁的笑容不安地收敛,眼神也变得拘谨,他嗫嚅着,“我……我和其他同学已经组好了……”他那双圆眼还猫儿一样小心翼翼地觑了纪深一眼,生怕惹他生气,早上纪深的严肃还历历在目。
纪深愣了愣,他忽然意识到,柯宁喜欢的是那个永远温柔和善,对他体贴照顾的、虚假的纪深,而不是一个会凶他、会指责他的真实的纪深。
可下一秒纪深就顿住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在做什么,在反省自己吗?在想怎么讨柯宁欢心吗?
纪深在这一刻生出了退缩的念头,他为自己的心意感到不安,柯宁是只狐狸精,他不想献身给这样的爱情。
有一种强烈的不可忽视的直觉告诉他,他会一败涂地。
柯宁在等校门口等车的时候,纪深的车停在了他面前。
男生笑得很温柔,说话也是体贴的,“去哪里,我送你吧?”
柯宁眨了眨眼,觉得有些不真实,他早上好像做错了事,惹纪深生气了,怎么纪深现在的态度这么好?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纪深主动解释道,“早上我没吃早餐,不太清醒。”
他柔声哄着柯宁,“你知道我平时不是那样的。”柯宁赞同地点点头,纪深一向是温柔体贴的,哪怕对他这个平民也友善极了,这样想着,他看向纪深的眼神又有了几分亲近。
看着那双眼睛里熟悉的羞涩和亲近,纪深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去哪里?”
柯宁诚实地回答,“我要去买一个小礼物。”
“我陪你去吧?”
想到这个礼物是干什么的,柯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想陪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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