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想要我的核定通过资料。”柯宁微微仰起脸,哭得湿漉漉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他,乖巧极了。他向来很会把握让辛左心软的角度。
辛左看着他没说话。
要是辛左爽完了,肯定什么都答应他。可现在?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人还没爽完就开始和自己谈条件,无论是玩物、交易、还是心爱的人。
“啊……学长!?”柯宁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辛左一把抱下来跪在地上。
男人的声音里戾气尖锐,“这么急着要,那就自己爬去书架拿。”
柯宁猛地攥紧了手指,立即意识到辛左还没要够,可已经来不及了。
“给我爬过去。”这次挨肏的是窄紧湿润的小屄,粗壮的阴茎猛然撞进来,差点把柯宁肏昏过去,可辛左丝毫不顾柯宁身体里还插着他的性器,冷声命令,
“马上,爬过去拿你要的东西。”
辛左厌恶柯宁那么迫不及待的模样,哪怕明知道是一场交易,依然不喜欢他表现得那么明显。
“学长……我真的爬不动……”柯宁雪白的颊边满是泪水,讨饶地摇头,他看着辛左软声哀求。他刚被肏完后穴,整个下身又酥又疼,连腿根都合不拢,辛左再次肏进了前面小屄,还要他一边挨肏一边爬,他哪里爬得动。
辛左没听他求饶,手一伸就拿过了笔筒里的戒尺,毫无预警地,柯宁只听见尖锐的风声,随后剧痛便从臀尖蔓延。
啪地一声雪白的臀肉瞬间浮起了艳丽的红痕,柯宁疼得抽搐一般地抖,白腻湿润的股沟深壑勾人,裹着刚被肏完的后穴瑟瑟发抖
“啊——!!”柯宁的叫声尖锐又可怜,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那张勾人的小脸哭得乱七八糟,口齿不清地求饶,“疼……好疼……学长,别打……我爬……别打呜呜,我马上爬……”
“不爬是吧?”辛左并不接受他迟来的温顺,“自己掰开屁股,把穴露出来。”
柯宁狂乱地摇头,回过头来试图跟辛左卖个乖,却对上男人严寒的眼神。他真的生气了,因为柯宁对他的目的如此迫不及待。
纤细的几根手指陷入臀肉里,将白腻夹杂着红肿的两瓣臀肉用力掰开,就露出了刚被使用完的后穴,它不安地瑟缩着,显然没想过刚挨完操又要迎接鞭笞。
被尺寸过于狰狞的性器插入,肛穴至今连合都合不拢,像只廉价的鸡巴套子,里面含着白稠的浓精,湿漉漉的,软得滴出汁水来。
辛左罚起人来向来是不会心软的。
扬手就抽下去,下下打在合不拢的肛穴,红肿的穴口疯狂颤抖抽搐,不过十来下就被打得红肿不看,肥嘟嘟地肿了一圈,肉眼可见里头玫瑰色的嫩肉颤抖,因为过于激烈的抽搐而吐出里面的浓精,噗嗤噗嗤往外掉。
柯宁的手指打着颤分开臀肉,露出淫穴,受尽了鞭挞也不敢松开,他双眼发直,身体紧绷得连腿根都在痉挛,只能发出徒劳又孱弱的求饶声,
“不要打,学长……我错了,真的……不敢了……学长……”
柯宁当初勾搭辛左的时候,从未想过冷清矜持、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性癖会这么恶劣。
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几乎每次都被他抽。
一时嫌他夹得太紧,一时嫌他水多湿滑,辛左总能找着理由朝着那两只嫩穴施虐。有时甚至理由都不找,柯宁想从他哪里讨点好处,就被他命令着自己把穴剥出来挨打。
“现在爬得动了吗?”
辛左打完时居然慢条斯理地把戒尺随手插进了狼藉不堪的后穴,那疯狂吞咬的后穴死死含着舍不得松口,就那么稳稳夹住了戒尺。
只要柯宁不乖,辛左很轻松地就能从他的骚屁眼里把戒尺抽出来,继续加以管教。
“爬……得动……了……”
柯宁跪在桌面挨肏,又跪在地面挨打,连膝盖都磕出了淡粉。明明是冬日,他的身体却沁出了细腻汗珠,额角、胸脯、脊背,湿漉漉的。
他乳头高翘,吐着嫩红的舌头粗喘气,哪里是帝国第一学院品学兼优的乖巧学生,简直比外面卖屄200块就能睡一晚的娼妓还要淫荡。
“你像只发情的小母马。”
辛左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燃着暗火。这个小婊子勾得他回不过神来,也同样引诱了很多心怀不轨的人,但他绝不会把柯宁这么淫荡的一面和别人分享。
柯宁爬了,辛左才知道他明明是肛穴挨打,前面的小屄却已经湿滑到一个可怖的地步。
他不过爬出一步,浅浅埋在逼穴的性器就滑了出来,汁水淋漓地在雪臀上色情拍打,没了阴茎堵着,下一秒大股大股的潮水失禁般淅沥喷出。
“被打得潮吹了?”
柯宁呜咽着拼命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辛左看着伏在自己面前的小宝贝,“每次被鞭穴你都潮喷,让我怎么心疼你,嗯?”
柯宁高翘着雪臀,像匹发情期被强制配种的小母马,一边爬一边摇摆。他女穴里插着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嫩穴里鞭笞,既要承受男人的欲望,还要迎接他的责罚。
他浑身都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上身是细汗,下身是带着腥甜气味的淫水。
柯宁一步步地爬着,逐渐发出甜腻的低叫。女穴被狠狠肏弄,水声粘稠,汁液被撞得四处溅开。
一路爬行,经过的地方,都流下星点的水痕。
柯宁终于爬到书架前,辛左也再次射给了他。美人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白软的肚皮逐渐鼓起,被内射得抽搐不已。
直到阴茎拔出去,柯宁终于彻底软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无助地蜷成一团,嫩藕般的两节小腿颤抖不已。
他睫毛湿润蝶翅般抖动,被肏得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屄穴里男精也根本夹不紧,逐渐在他身下晕染开,形成一滩极其淫秽的水渍。
“自己去拿你要的东西。”辛左转身去拿了柯宁的衣物,准备给他穿上,回来却发现柯宁根本没有动。
辛左皱了皱眉,这是被操傻了?他有点心疼,要不是被柯宁气昏了头,他也犯不着对他这么凶。
“要老公帮我拿。”柯宁发出很低的声音,又软又细,一声老公喊得比春天的丝雨还要缠绵。
辛左喉结滚动,艰难地控制自己的手指不要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