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昏沉,眼前朦胧白光闪现,本应向往,却让你浑身发颤,呜咽出声。
黑布蒙住了你的眼睛,让你只能感觉到光暗的变化,无法清晰视物。
再早些时候,你或许会心生怒气,抑或渴望光亮。
现在,你只会下意识发抖,害怕光明泄入。
因为伴随光明而来的人,每次都要将你折腾一番才肯罢休。
温热的触感落在你下巴上,稳稳地托抬起你的脑袋,扑面而来的凛冽气息充斥鼻尖,是檀香。
你抿紧唇,决心一言不发,来人瞧见你脸上坚韧的神情,发出嘲弄的轻笑。
“广陵王,你还不肯低头吗?”
磁性低沉的声音响在你面前,见你仍旧一言不发,对方啧了一声。
杨修有些恼怒你的倔强,可看着你如此模样,心底又泛起丝丝疼惜,他放柔了语气,指腹摩擦着你的唇角,想要揉开上面的嫣红般。
“你向我服个软,我带你回弘农怎么样?这样你就再也不用见到那些人了。”
你心生动容,但又清楚这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金丝牢笼里罢了。
只要师尊一直不得你信,就会来救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忍耐下去,然后是等待。
“杨修……”
你启唇,发出的声音自己都讶异,沙哑,难听,干涸的喉咙像是被钝刀刮过,生疼难忍,于是你停顿了一下,吞咽出些唾液润喉。
“本王待你不薄。”
你既不求饶,也不放狠话,气若游丝地平淡道。
杨修盯着手上扶着的你的神情,无端更恼,你总是自以为能掌握局势,处变不惊,就是这副模样才让他越看越恼。
最重要的是他心底对你的爱意,也被你平淡地拒之门外。
爱而不得,最折磨人。
眉飞两鬓,狭长的红眸紧盯着你,杨修一言不发,只是揉你唇角的力道加重,弄得你倒吸凉气,尔后感到那只温热的手掌撤离了你。
动物对危险,都有天性的直觉。
人作为动物,也有。
譬如你现在就惊觉不妙,黑布蒙眼让你看不到杨修在做什么,但是连日来的遭遇又让你心中有猜测。
“广陵王,本公子待你也不薄。”
冰冷的语气隐着讥讽的怒,沙哑的嗓音昭示着他情绪又被你轻易撩动。
后脑勺传来痛意,杨修拽着你的发逼迫你仰首,唇上火热的柔软碾压着你,湿滑的舌头撬开你唇,在你咬着牙关不愿接吻时,修长的手指捏住你两腮,用蛮力让你屈服。
齿关一松,长舌直驱,搅动着你的一腔湿热,他口中带着淡甜,津液又润,长久的渴水让你不由自主反过来去吮吸他的舌头,吞咽下他的口涎。
你听到他喉咙中溢出轻笑,带着丝愉悦意味。
可这不会阻止他对你将要继续做的事情。
你浑身赤裸,身上青紫痕迹纵横,双乳上满是红痕,下面也肿胀着,四肢被绑缚高悬,唯有脚尖着地。
地上干涸的水痕,尽是白色。
“广陵王,别怪我,我给过你机会的。”
纠缠的舌吻结束,杨修磁性沙哑的声音附在你耳边,吹出的热气入你耳中,激得你浑身一机灵,身子都酥软了下来。
你身子被调教得太过敏感,只是杨修的气息就能让你红肿的下面流出水来。
身前的人似乎远离了你,你正疑惑他居然就放过你时,手腕上绷紧的软绳松懈了下来。
你早已体力不支,失去拽住你的软绳,脚下踉跄腿软得跪在地上。
杨修又回到你面前,衣料悉窣作响,叮当的玉佩碰撞声让你屏住呼吸,你太清楚这声音是在干什么了。
你想要出声阻拦他,但在你张嘴的瞬间,正好方便杨修将解脱出的肉棒顶入你口中。
明明抚着你发在怜惜,口中滚烫发涩的肉棒却贯穿你喉,毫不客气地深插破开你的喉咙,挤入软嫩的喉管,尔后缓缓拔出,在你的呜咽声中龟头擦过你的腔肉。
薄薄黏膜覆盖的上颚挤压着饱胀的龟头,杨修呼吸加促,吸了口凉气。
“这才几天,连上面的嘴都这么会吸了?”
“昨天没人干你,是不是很想肉棒?”
杨修的话刺激着你,你几乎要被羞辱得落泪,如果不曾见过他别扭又小心翼翼对你示好的样子,也许现在的恶语相向不会让你这么难受。
可你被蒙着眼,也看不到他泛红的眼眶,红眸里淬火的妒意和难过。
事已至此,杨修已经知道不管是谁都无法和你回到过去,每个人都是参与者,都是罪魁祸首。现在没有人能独占你了,可现在也没有人能再得到你的心了。
翘挺的肉棒不断在你撑起的小嘴中深进缓出,被你又软又热的嘴巴吞吐得爽感直涌头顶,肉感十足的龟头也被你深喉的窄肉挤压吮吸得酥麻。
你的口水无法吞咽进喉,每次尝试只是将塞满嘴巴的肉棒往里送入,得到杨修越发沉重的喘息,你索性任由口涎被他带出,尽数从你唇角滴落,湿透下颌,顺着脖颈弧度流下,没入两乳之间。
杨修垂眸看着你,被你伺候得舒服至极,可远远不够,慢慢堆栈的快感填不满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