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孙权就看到坐在他哥身侧的广陵王,目带春水,脸颊绯红,端着酒杯的手指都在发颤。
他的大哥也如广陵王一般,红晕飞脸,似乎不太自然。
三妹调侃他两人不胜酒力,大哥见到嫂嫂不喝酒都能醉。
孙策绷紧了脊背,红着脸让她不要乱说。
只有他,只有他孙权看到,他大哥的一只手隐没入案几下,臂膀的肌肉紧绷,微微耸动。
每当那健壮的臂膀肌肉跳动一下,他可爱的嫂嫂手中的酒杯就倾洒一些。
娇艳的红唇不断吐出薄薄的热气,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深。
当她和自己对视时,他不确定自己是怎样的表情,但广陵王慌乱了一瞬,很快紧紧咬住下唇,蜜糖般的眸子泛起水雾,浑身抖擞着,扣着案几边缘,骨节都泛白了。
他仔细地,将她此刻的样子刻在眼中,收入眼底,化作碧绿眼眸下深不见底的阴霾。
直到他哥看向了他,视线碰撞时,大哥的羞意与不自然几乎瞬间褪去。
很快,他哥抬起了藏着的手臂,他似乎能看到那手上沾着怎样的水光,然后扶在软了身子的广陵王腰上。
孙策用另一只手为她揩去额角的汗,与他错开了视线。
他没有抬头,低首饮酒,但能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视线。
只是盯着杯盏中的酒液,他不可控制地回想起那咬唇失神的嫂嫂。
广陵王酒意未省,软绵绵地趴在床榻上,等待着被尚香叫走的孙策回来。
困意涌上,眼皮都睁不开时,孙策才从外面回来。
夜里深,他总是要避开下人,灯都灭尽时才来她房中温存片刻,天微亮露水最重的时候离开。
“好困.......你怎么才回来......”广陵王哼唧两声,在暗中看着孙策将佩剑一一卸在桌上,才越了屏风向她走来。
步伐很轻,怕引了外人听见般。
孙策身上沾着酒气,闻着就更醉人了,他伸手将她的衣裙撩开,入目果然看到衣裙下未穿亵裤的淫靡景色。
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外翻,露出里面还红艳挺立的花珠,虽然是在宴上被他手指玩弄的,可看上去像是被狠操过一顿般。
他宽厚的手掌按在柔软的臀肉上,将两瓣臀肉一掰,又红又湿的股缝展露在他眼前。
腿心间都是黏糊糊的,连带菊穴都被蜜液润湿,微微收缩着,像是在喘气的小嘴。
见此模样,孙策呼吸沉重起来,只觉得气血上涌,未得纾解的欲望再次凝在下体,一手掰着她柔软的臀肉,另一手将手指插入了菊穴里。
“唔!你干什么啊......”
察觉到孙策意图的广陵王浑身一颤,哀声地求饶起来,身后的孙策未理会她,曲着手指在菊穴里抠弄起来,大掌抚过她的花穴,将残留的蜜液涂在后穴穴口,用手指沾湿带了进去。
随着冰凉的手指在柔软的后穴里搅弄,一阵一阵的酥麻流向下腹,广陵王忍不住微微抬高了屁股,迎合起了他的手指。
痒意越来越重,下面的两个穴口都一缩一缩的,被酒灌醉的身体此刻滚烫发热,本就被他在宴上当着那么多人偷偷用手指泄过一次,现在更是渴望着他的进入。
“孙策,进来好吗。”她发出微弱的哀求,娇弱的声音带着浓厚的情欲,像小猫一样挠在了他心上。
孙策在她背上俯下身,撩开她的发丝,亲吻了她的后脖颈。
与此同时,他也将衣裤褪下,弹跳出的肉棒狠狠拍打在了她的臀肉上,一颤颤地跳动着。孙策将她的屁股掰开,用力将硬挺的肉棒挤进了股缝。
仅仅被柔软的臀肉裹住,肉棒就又肿胀几分,粉色的龟头吐出口清液,孙策挺动腰腹,用龟头抵着她的腿心,滑过她的股缝,将前液尽数抹在她的后穴上。
察觉到什么的广陵王,还没来得及阻止,孙策就将那红艳的后穴用力向两边掰开,接着龟头一压,对着后穴就捅了进去。
“啊、啊!”广陵王下意识痛呼出声,很快咬着嘴将呜咽吞下,她怕被孙府的下人听见
“是因为、啊、因为被仲谋看到了吗?”
回应她的是孙策狠狠将肉棒挤入软烂湿热的后穴,粗硕的肉棒将她的后穴全部撑开,细嫩的褶皱都被绷平,边缘薄得发白。
她实在忍不住,想要撑着身子逃离,却被孙策握住腰身向后一拉,屁股撞在他的腿间,发出一声拍打声。
这已经是默认了。
虽然宴会上他不为所动,仍旧笑意吟吟地面着她和亲弟弟,但是很早,孙策就暗示让她离仲谋远点,他曾说过,他终究姓孙,是孙府少主。
他自是知道自己弟弟的狼子野心,孙家人就该如此,所以他一向装作不知,只当仲谋是不爱言语的可爱弟弟一般疼爱,只是偶尔会在仲谋面前展现主权。
即使孙策如何呵护她,一旦长大的幼狼有机会对她露出獠牙,咬住了她的脖颈,到时孙策也不会再庇护她。
因为孙策也是孙家的一头狼,幼狼长大,他首感欣慰。
孙策挺动着腰腹,将肿胀炙热的欲望一次次撞进她的里面,那有粗糙指茧的宽大手掌揉捏着她的臀肉,很快向上将她的衣裙推上去,露出她光滑的后背。
像是狼一样,他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用力地啃咬着,吮吸着,喷洒的热气灼伤了她的肌肤,酒味钻入鼻尖,随着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耸动,胸前的乳肉摇晃着。
很快他的肉棒就将后穴彻底操开,广陵王只觉得后穴胀得不行,又痛又痒,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如今被心上人如此野蛮对待,羞耻的快意来得比肉体更汹涌。
“轻点、孙策”她呜咽地哼叫着,眼泪都被撞出来了,哼叫的声音带着哭腔,听得孙策腰腹紧绷,只觉得火气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