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想象力,必然想不到,里面的确是傅副官,但却是一个全身被缚,吊在半空,只能用足尖点地,还在晃晃悠悠旋转的傅副官。
傅融此时并不好过,身上的绳子彰显出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几乎想将他身上分割成一块一块的肉体,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使唤,被吊在空中冒着冷汗。
更糟糕的是,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少,身下的涨感越来越强烈,他的意志力再坚强,也抵不过正在发麻的手臂正在生理性地失去力气。
恍惚片刻,手卸了一秒的力气,下头突然间要奔涌而出,他立刻用力向后抬手,止住了磅礴的势头,但还有少量的漏网之鱼湿润了少许的衣袍,顺着大腿间的缝隙慢慢滑下去。
傅融脑袋一片空白,背抬着手不知所措,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转了一圈,从未有过如此狼狈……
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外面的你能进来,帮他处理这空前的狼狈。
“傅副官?傅副官?”
外面的声音不断响起,是你在叫他的名字。
他确实慌了。
此情此景,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你却在此时叫他的名字,还是在外人面前。
他努力平复心情去听外面的声音,在被剥夺视力的情况下,声音是他唯一可以获取信息的来源。
他听见你慢悠悠地向赵校尉解释:“傅副官是我最好的幕僚,哪怕本王错了,他也不会错……”
话锋又转向他:“傅副官,你说我刚刚所言利弊可对?”
他并不知道你与赵校尉都说了些什么,方才处处难堪,他无暇顾及自身,你们之间的对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见。
但他又回过味来——明明你早就有方法对付赵校尉,偏偏又利用他怕你吃亏的心思,骗他过来。
对付乡绅是假,玩弄调教他才是真。
你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不断叫他的职称。
傅融拼命控制身体的反应,在身体还在滴着水的情况下,用最正常的声音回应你。
“所言皆对。”敷衍过去。
这四个字已经用了他一身的力气,你总算放过了他。
此时赵校尉已经丢盔卸甲,把自己的土地都赔了一些过来,偏偏你还要请他用膳,让他对你更加恐惧了。
你把可怜的傅副官一个人吊在侧间,没有你的命令,没有人敢进去,他却不知道。
等到他的意识都有些恍惚,傅融突然听见了不一样的脚步声。
他立刻警觉起来,但什么也做不了。
那人在外面似乎翻找什么东西,将一些竹简书卷打在地上,最后冲进侧间,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倒吸一口凉气。
绣衣楼制度的傅美人被悬挂在房梁上,被一根绸缎缠住周身,一只脚尽力去够地面,脸上还蒙着布,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
来人走近他。
有刺鼻的烟草味和劣质脂粉味,是不久前才闻过的味道。
他很紧张,但还是用最冷酷的声音驱赶不速之客:“此处尽是广陵王的耳目,还不赶快退去!”
那人不动声色。
傅融知道,最好的方法是现在立刻呼喊你的亲卫,但他此刻竟然有片刻犹豫。
正是这瞬间的犹豫,那人立刻用案板上的惊堂木塞进了傅副官的喉咙,他没客气,用将木头戳进半截到了他的喉咙里,令他不断干呕,但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人又用悬挂着多了一截的绸缎围了一圈在他的嘴巴上,虽然惊堂木凸出来一大截,但还是起到了固定的作用,让他吐也吐不出来。
那人带着现在乡绅流行的手套,散发着臭臭的体味,分明是那赵校尉!
傅融呜呜两声,开始思考你在哪里,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他的思考。
那人用力的扒掉了傅副官的裤子,突然凉飕飕的,下身的红绳和玩具显露在人前,连污秽的液体也是。
傅融的肚子还是鼓鼓的,那人先是用粗糙的手套重重击打两下,傅融咬紧牙关,死死憋住。
见没有效果,他又转过去背面,狠狠扇在傅副官的屁股上,用力之大,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转了几圈。
白色的臀部轻轻荡起细微的抖动,那人察觉到了乐趣,不停地击打他的屁股,傅副官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几番下来,他的臀部已经完全红肿,连被风吹过都会疼。
但就算到了这个地步,傅副官还是忍耐住了,一滴也没有在陌生人面前漏。
如果他此刻能说话,一定会用最恶毒的需要去骂这个不速之客。
甚至,他已经想出了好几种方法,要等脱身后去结果他的性命。
很快,打屁股已经无法满足这个发现新玩具的乡绅。
傅融的胸口一凉,碎布飘落下来,粗糙的布料狠狠揉捏他的胸口。他的两点还系着你留给他的玩具,但外来人不在乎这个,扯着环,还不停地蹂躏侮辱,甚至会时不时抽抽几巴掌。
那人上下其手,将吊着的傅融扒光了里里外外玩弄,最后站在了后面,伸手靠近了密道。
傅融在空中无力的做最后挣扎,被蒙住的绸缎下,终于流出了泪水。
他不停地呜咽挣扎,他不知道你的人在不在附近,刚刚是唬他的,但也是真心希望,你此刻能回到他的身边。
巨大的冲击力贯穿了他的身体,傅融悲哀的呜咽一声,却发现并不是肉体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