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贾诩身上是带着点疯魔的,他的精神已经崩溃到不足以理智平静地面对她,倒是在荀氏或奉孝面前,他还冷静自持。
奉孝说他有心结在她身上,广陵王也清楚。
不敢相信身下的人,在奉孝口中,曾是辟雍学宫最古板无趣的家伙。
面若凝脂,凤眼眼尾飞扬,眸中暗光微烁,他眼中藏着的情绪此刻翻涌上来,一览无余。
广陵王擅权术人心,自然也揣摩得懂贾诩,他将活的期望寄托在她身上,一边又渴望着绊倒她,看她重重摔落在泥潭里。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或者说成为她历史中的一部分。
没有人,可以成为她的阻碍。
广陵王将贾诩摔在马车榻上,顷刻间形势翻覆。
她压在他的身上,弯下身子逼视着他。
目光森冷,手按在他衣衫散开露出的锁骨上。
贾诩低笑着,胸腔的共鸣传到了她的手心。
“殿下现在的表情,实在让在下.......兴奋。”
他尾端的音发颤。
广陵王将手扣在他的下颌,大拇指深入他唇间,按在他的齿上。
手腕向下,他被迫张开了嘴,犹如被估价的牲畜。
皮革的手套磨在他的牙尖上,广陵王面色沉沉,压低了声音。
“贾诩,你要真是条蛇,本王现在就把你的毒牙给拔了。”
他知道,她是干得出这种事的。
舌尖抵着按住牙齿的拇指骨节,咸涩的雨水味侵入口腔。
“在下不过是个柔弱的瘸子,殿下怎么能说我是蛇呢......”
他含着她的手指说话。
她的动作粗暴,撕扯他衣服时表情冷漠,手游走在他身上,所过之处被掐捏出了红痕。
相比于上次她平静地玩弄,这种压抑着怒意的对待,却让他感到被重视的错觉。
贾诩仰起脖子喘息,猝不及防拧了眉头哼叫一声。
她咬住他胸前的朱果,牙齿碾压着用舌尖舔弄,痛感和快感交织的巨网将他笼罩其中。
“殿下,殿下......在下好疼.......”
他绷直了脊背,挺着胸膛却将乳首往她嘴里送,手指捏紧了身下的坐垫,骨节泛白。
她身上的雨水弄湿了他,肌肤上的冰凉潮湿和体内的火热难耐,冲击着他的思绪。
白皙胸前的两抹红色晶亮鲜艳,被凌虐得充血硬挺,艳如滴血。
广陵王卷着舌尖吮吸,舌面压在乳尖,用力擦过阵阵酥麻。
贾诩发根汗湿,马车颠簸,车外还是电闪雷鸣的暴雨,他放荡下贱的喘息秽语,无人听见。
身下衣物被褪去,即使已经被凌虐得水光涟涟,娇喘不停,可两腿之间的软肉却毫无反应,伏在黑丛中。
广陵王冷笑一声,几近嘲讽:“干不出人事,连真人事都不行。”
“贾诩,你不是很想把本王拖下水吗?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跟发情的狗一样,在本王身下承欢。”
她说的无情,本是刺伤他的话,可话语里藏着的丝丝恨意,却成了对他的嘉赏。
他哈喘着气,眸光癫狂,被情欲搅得一团糟,勉力去寻她脸上的表情。
“殿下......”
贾诩的疯话还未来得及说,突然脸色煞白,眼角溢出生理泪水,喉中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