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高挑的男子立在门前,拇指摁着食指的骨节,俊美的容貌露出迟疑,静默良久。
在他举手敲门前,屋里的人突然说了话。
“怎么不进来?”
“殿下,是肃。”他自报了身份,这才敲门,推门。将礼节做了周全。
屋里广陵王和阿蝉正在说话,见他进来,广陵王对他露出笑容。
阿蝉点头示意,抱起桌上的宝匣准备离开,却被广陵王伸手拦下。
她望着他,笑意吟吟,“放下吧阿蝉,今夜让它留在我房中就好。”
不知说的是那宝匣,还是他。
阿蝉将宝匣放下,与广陵王告退,离开前都不曾对他的深夜来访,有过一丝好奇。
广陵王身边也有如此忠心可信之人。
“子敬明日不是就要启程回江东了吗?”广陵王看着他笑,像是把他看穿了一般。
他颔首行礼,举止潇洒,说的话也周全得体:“肃明日要走,今日却没见过殿下,走前总要和主家告别的。”
“明日我自会相送,现在夜深了,子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敛眸,这话无疑是拒绝。将心中升起的一丝酸涩压下,对面的人又开说了一句。
“还是说子敬今夜,又是来自荐枕席的?”她说的一点不含糊,甚至可以称得上轻佻。
只是说话时认真地注视着他,唇角微微上扬,像是在问他今天吃的好不好一样。
“殿下的话,”他作出伤心委屈的姿态,还未辩驳,就见广陵王眼中的笑意散去了不少,露出清冷的淡漠,只是唇角弧度依旧。
“.......也许正是殿下所说。”
等衣物被悉数褪去,受着她的蛊惑,甘愿地在她面前赤裸后,鲁肃腰窝塌陷,跪伏在软榻上,脊背微微挺起,手臂笔直地撑在榻上。
因着跪伏的动作,胯间的肉坨没有布料兜着,半软着沉坠下来,在两腿之间格外显眼。
发丝散乱,汗水滴落在被褥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这副四肢着地的样子.......全被广陵王看见了......
她抬臂,摘下了黑薄的手套,露出如玉的手。这个过程里,她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垂眸将他收入眼底。
明明没有接触,她的眼神却有如实质般,落在他身上,激得他浑身发麻,胸腔微颤,冰凉的空气都难抚他肌肤的炙热。
像是只用眼神,就爱抚了他的身体,广陵王连外袍都不曾脱下,与床榻上赤裸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种视觉刺激下,很难不起反应。
腿间的软肉很快充血,颤着身子微仰起头。
“殿下......”
她将食指抵在他唇上,弯腰轻轻嘘着,食指掠过他的唇,掐住了他的下巴。
广陵王凑近他,注视着他紫色的眸里弥漫上雾气。此刻在广陵王眼中,白日端庄得体的娇公子,夜晚却在她的床上,如此一副妩媚潮红的面容,广陵王喉中溢出轻笑。
“子敬这副表情,真是让本王甚感愉悦。”她低声呵笑着,暧昧模糊的热气自唇齿间泄出,她的声音也发紧,好像的确对他满意。
未等开口,广陵王含住他的唇,舌尖撬开他的齿关,轻巧地擦过他的上腔,引得酥麻痒意。她的舌尖纠缠住他的舌,咬着他的唇畔吸吮着,发出下流的渍渍水声。
广陵王将手探到他胸前,轻易寻到胸前的两点朱红,轻拢慢捻抹复挑,淡粉的两点软肉很快硬挺起来,乳尖凸起深红,在白皙瘦削的胸膛上,衬得更艳,似欲滴血。
他张着嘴呼吸,好像溺水之人,稀薄的空气里尽是他喘出的热气,在广陵王的指甲剐蹭过乳尖时,不由自主地嗯叫出声。
“原来子敬.,”她慢悠悠说着,手下动作却未曾停过,“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这算是...夸赞吗...?
“转过去。”广陵王抬高他腰,他借着力道顺势调整了姿势,背对着广陵王,这次爬伏在榻上,下颌陷进软铺。
托着他腰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沉坠的肉棒,都给他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爽。
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后颈下滑,脊梁、腰窝、尾椎、臀蜂,最后停在已经硬挺的分身上。
被握住滚烫的性器时,鲁肃如猫儿踩奶般,前身贴伏,手指无力地抓住软被:“嗯啊、哈,殿下.......”
染着情欲的声音如琴弦被拨弄,发出悦耳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