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不可贪凉,夏虫不可语冰。
处理完一天的公务,疲惫的我躺在床上逐渐沉入了梦乡。
一向浅眠的我果然在熟悉的时间里夜半梦醒,惊出了一身冷汗的我望向了窗外。
仍旧是昏暗一片,可我的耳畔却不断的传来由远至近的呻吟声,像是百鬼哭泣,吵得人耳鸣聒噪。
我定睛一看,那窗外似乎早已被某种漆黑的东西遮挡得密不透风,漆黑一片。室内的温度却并不见得沉闷,反而阴冷异常。
身上传来重物的感觉也压得我喘不上气来,我顺手推了推沉入黑暗的腰际,果然触摸到了一手黏腻湿滑,柔软冰冷的触感直抵全身。
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我无奈地开口:
“母亲,夜半爬人床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张修没有回应我,我动了动剩下的一只手,感觉到了指尖的温热。抬掌一看,发觉手指早已被他吮吸入口腔。这番动作下来,我的指腹毫不顾忌的贴上了他那条极细的分叉蛇信,微凉的触感让我颤抖。
我眯起了眼眸,张修也明显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他轻轻笑着,又吮吸起我的手指,将它们含入的更深,模仿着原始的性交模式,直直的抵入了喉腔最深处。
我触摸到了内里的那一只眨动柔软的眼球,眼球表面富有弹性。我摸了摸那莹白粘稠的表面,这才将视线落在了面前的张修身上。
他衣衫尽褪,嘴巴张大到不可思议,望向我却是歪头故意露出了副乖顺的表情,蛇尾颇有些讨好意味的勾勒住了我的腰肢。
“嘀嗒——”
四处蔓延的触手遍布了整个房间,触手表面不知何时沾染上的浓重血迹滴落在了地板上。血腥气与馥郁的香气混合交织融合,让我一时间有些晕头转向。
我的手抚摸上了张修的面庞,顺着他张大的下巴探入了他的口腔。后者不明所以的眨了眨他那青白透彻的眼眸,乖顺的靠在了我的掌心,充满调情意味的蹭了蹭。
他的小腹因为进食而微微的隆起,我摸了摸他不着片缕的胸前,拧了拧那两粒挺立的茱萸。感受到像血般粘稠的奶水流淌过指尖,我闭了闭眼眸,强压下心底蠢蠢欲动的饥渴,轻轻开口:
“母亲,既然你已经进食了,为何还会来找我…”
我的手被张修吐了出来,表面一片水光。没好气的将这些液体尽数涂抹在他的胸前,张修撩了把自己的秀发,捧起了那两团布满细小眼球的绵软,蹭了蹭我的脸颊。
“不过是来让我的乖孩子品尝美味的乳汁罢了,喂饱我的孩子是母亲的本能。”
我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自然明白他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索性一个翻身欺身坐在他那滑腻的蛇尾之上,将那尖端末尾勾住了我的指腹。
我缓缓俯下身,摩挲着掌心下冰冷的蛇尾,开口道:
“我的好母亲,您还真是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指尖在离蛇尾不远处,终于找到了可以窥探进入的小口。
刚开始用指尖捅入进去,可怜兮兮的泄殖腔口只能吞吃入半根指节。柔软的内壁包裹住手指,内里温热湿滑一片。
张修将头枕在我的肩上,吚吚呜呜的开始了不明意味的喘息。我用两指扯开了他的泄殖腔口,毫不客气的三指插入抽插。
“唔!哈啊…坏孩子,还真是故意的。就这么想被妈妈吃掉么…”
他的眼尾莫名染上了些许红,看起来倒是风情。张修低头,伸出了蛇信,他想同我接吻,但我侧头,躲开了他看似亲密的举动。
“别这样,别这样。乖孩子,文郎…”
他一声又一声甜腻的祈求我,每一次的呼叫那内壁更加的绞紧我的手指。温度升高,狭窄的泄殖腔内,我的指尖几乎是快要融化。
见我没有同他接吻,张修那条长长的滑腻蛇信舔舐上了我的脸颊,黏腻的触感让我感觉冰冰凉凉。
我推了推他故意想要贴过来的身躯,继续抽插着他的泄殖腔。三指每一次的抽入带出,指腹上都会裹挟着粘稠的东西。
他明显是舒服到了,埋在我的颈间哼哼唧唧,没好气的用尖牙在我的锁骨上留下了一枚又一枚痕迹。
难得的乖顺一会。
我抚了抚他的蛇尾,却在他的泄殖腔内突然触摸到了柔软的东西。
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诡异东西。
当我的指尖每一次触摸上它时,张修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他哑了嗓子,挺了挺声,发出了声局促喘息,又立马软了声音,握住我的手腕央求我轻些。
“轻些呀,轻些,玩坏了玩烂了要怎么办呢。你说是吧?好孩子…”
他的尾音撩人的勾起,缠绕住我的耳畔。旖旎的氛围迅速上升,我拧了拧他的乳头,直接用两指将那窝在泄殖腔内的东西拿了出来。
“呀,你还真是…呼——”
张修明显有些受不住了,拿开东西的泄殖腔一直往外潺潺流淌出清液,根本无法合拢回原样。
我定睛打量着手上的东西,这才发觉那是一枚透明质地的卵。而内里,则是包裹住一颗跳动的眼球。
见我将那东西拿出来,张修舔了舔唇瓣,更加讨好的缠上了我,蛇身如同绞杀般一圈又一圈缠绕上了我的身体。
“你仔细看看,那些、那些可都是你的孩子,是…是交配诞下来的孩子…”
“可真是荒唐,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