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喝醉时呢喃广陵王之名,宫人常以已为口谕,请广陵王入宫。
偌大的崇德宫灯火通明,只是不见侍从人影,显得十分古怪。其中的奥秘说起来也是羞于启齿。上道的宫人得知了深夜广陵王又被召进宫里,便早早散去。
白日里九五至尊的真龙天子衣衫不整,身上散发着不自然的热,纵然是喝了不少五石散燥热不堪的模样,床上的风情更让人口干舌燥。
领子早就因为燥热扯的大开,一对雪白泛粉的胸乳随着主人的喘息摇晃,勾人无比。一条修长的腿被架在你肩上,好让穴肉更容易被蹂躏,入侵者一寸一寸得碾过,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放过一丝褶皱,但攻势却极为凶猛,又快又猛。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传遍全身,爽的刘辩眼泪还悬在眼里,像被欺负了,身体却绞着不放,淫乱腻滑。
你很少这样操弄刘辩,对他总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怜爱,所以半夜被用龙体不适急召入宫,只见那万般挂念的家伙喝的醉醺醺,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身体,嘴里呢喃着广陵王你总算来了。
你感觉头疼的厉害,连半掌手套也不摘下,毫不客气得摸索进衣服里。
好在这副身体早就习惯了你的触碰,一点都不嫌弃来者冒犯,好脾气得全吃下去。穴肉湿热绵软,稍微一抽动,黏腻的淫液就涌出来,都打湿了手套指尖。
“我的……广陵王。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刘辩眉眼含笑,“不过……我好喜欢。”身体向前倾,被顶弄到更隐秘的地方,水流得更欢,他低喘着缠上来抱你。
总是这么黏糊糊的,从小就是,爱撒娇爱粘人。
但你可没忘记刚刚的气,捉住手腕举过头,蛮力压的他躺在龙床。
猝不及防下,刘辩整个人猛然间卧倒在坚硬的床档板,许是酒劲浮起他身体一层粉,抑或实木压着金枝玉叶的龙体都红了。
“好痛……”其实没有很磕到,广陵王怎么舍得让娇气鬼受伤,扯过枕头垫在他头下,刘辩抵着档板,眼里流动着细碎的暗喜,就知道你摆着凶样,也不会真的折腾自己,可怜兮兮喊疼,求爱,但假装的柔弱很快被撞碎了。你手指熟门熟路得光顾那凸起的点,刘辩后穴的骚点并不深,先前已经多次划过,敏感异常,根本禁不住按压。“太快了……不要。广陵王,好广陵王,慢一点。”
你俯身堵住那张浪叫的嘴,刘辩呜咽着回应,唇舌纠缠,意乱情迷得吻了许久,待移开时一道亮晶晶的银线连着二人唇瓣,看着身着常服跟白日一样冷静有礼的广陵王被自己染上情欲的眼眸和红唇,刘辩便感觉心像被泡在蜜里,比喝了五石散更飘飘欲仙,脑子也搅得如同浓稠肉粥般晕晕乎乎,黏黏糊糊,叫的越发放肆。
“广陵王,我好舒服,好高兴啊……嗯,喜欢,呜,就是那里……要被广陵王操死了。”高潮在即的刘辩叫的跟发情的猫儿一样春情弥漫,画圈一样挠着绑着自己手腕的你手心。你刚痒的松开束缚,就被眼角泛红,双颊绯色的刘辩拉着狎昵得揉捏立起来颤巍巍的乳粒,像摸女人胸般亵玩。
胸,后穴都被心上人照顾,多重快感累积到了顶点,可怜的天子肉棒还直愣愣得硬着,就先被玩弄到后穴高潮,身体深处喷出淫水,腿根抽搐,导致穴肉贪吃得紧紧咬住手指不放。
如果插着后穴的不是手指,你头皮发麻,怕不是早被勾着泄了几回。
“陛下叫的这么大,是想让宫里人都知道堂堂天子竟然与被奸淫的荡妇无异吗?”你不满的活动手指,捣乱触碰肉壁,手指与水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替他作答。
刘辩委委屈屈辩解,只不过被操的溢出诞水的嘴里吐出来的话,比淫言狎语还骚浪,更是裹挟着打直球的真诚。
没有人能拒绝的刘辩的一颗真心,尤其是广陵王你,再多的气的都软的烟消云散了,本意的惩罚此刻不如说是小情侣的情趣。
“没有,我,才不是……只对广陵王这样啊!太快了。我的广陵王。”三指刮着甬道,水被迫挤出来。穴口可怜兮兮得张开,往外滴落淅沥沥的潮水,微微缓合又被手指插进去研磨,到后来淫水都不再是先前的流出,慢吞吞被手指按着一点点溢出。
“看,陛下骚水流的好多,都浸湿了我的手套。”你抽回手,被堵住的后穴发出一声淫靡的“啵”,后穴被这软刀子割肉一样折腾的送上第二次极乐,春水顺着泄出来,洇染了黑色手套,透明粘糊,还带着几分带着刘辩身上甜腻温暖的酒香。你慢条斯理脱下手套,乱想刘辩这五石散药性快散掉了吧,喝了多少,水那么多。某个自称酒囊饭袋的笨蛋确实很能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