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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鄙丈夫美貌妻(代号鸢/颜良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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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世界之一王两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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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闲人同僚被压榨得大气不敢出,杨公子倒是身先士卒,呛过几次声却未听见什么后续了。何况他和文丑还是蛾部……

罢了,或许是外面太热了,绞了就绞了,天热出工本就不易,先好好休息会。

小文丑正在盾爹的怀里迷迷瞪瞪,被傩之力传送的后遗症摧残得小脑瓜子嗡嗡的,耳朵里仿佛还萦绕着那位母亲温柔活泼的声音。偷偷砸吧下嘴,心想原来被偷袭打晕还能做这种美梦,那天偷摸在公子书上看到一个成语,叫、叫什么黄粱一梦……恐怕就是这样了。

不!这个梦境比那个人的真实多了……这里又明亮又温暖,还真的能闻到炸鸡飘出来的油香味!梦里还是大户人家呢,得用多少油才能炸得出这样浓郁的肉味!

于是小猫决定强忍着不舒服,从被褥里探出头四处看看。

起,起猛了……公子怎么、怎么变得这么大!他还枕着公子的手臂睡觉!此等窥视人心、恐怖如斯的蜃境为何要用在自己身上?

公子成年了就应该是这样吧……颜氏嫡子就应该是这样、这样气度不凡。这同前几天来小院里给自己送零嘴的公子真的好不一样!

而他那矿工版盾爹只以为这几天清心寡欲惯了,老婆在怀里又是吸气又是埋头悉悉索索了好一会,按照常理下一步就要解裤头又要舔,决定先发制人,一手连着被子一同把文丑禁锢在怀中,一手探下去钳住乱动的臀部,仔细地揉着。

可怜小老婆一整天未曾进食什么,面对幻境中的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兄长,心中的爱慕之情尚未来得及酝酿出什么昏招,就被迫分开腿揉批。五脏庙空空如也,在床上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试不出来,被抓住屁股、顶弄穴口之后更是吓得两股颤颤,泪眼朦胧。因年纪小未曾开荤,被颜良的厚实粗糙的手掌兜住整个阴部。掌根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抵着嫩得和水豆腐一样的豆蒂,使上了暗劲,打着圈直把蒂头往小阴阜里怼挤着。骨节分明的四指如同铁杵般劈开了干涩的肉缝,连同后面稚菊一起夹揉着,任由他搓圆捏扁。

起初,头昏脑胀小老婆还是憋着一口气,死死咬着牙关不出声以示抗拒,暗自蓄力试图从他哥铜墙铁壁般的臂膀里挣出一条路来,下一刻藏在裤兜里青涩硬挺的双丸被他哥随手甩了一巴掌,连同可怜的龟头一起硬生生受下了这力——小老婆还沉浸在他哥轻拢慢捻般的揉弄中,鸡吧头和穴口吐泡泡似的开合,控制不住尿了点在裤头上。文丑半点不相信这会儿掰着他那处下手的,是他眼里完美无缺、霁月清风的兄长,舒服不了一会儿就要闹着拿乔,细胳膊细腿在被子里蹬人,不怪他哥抽他。

就是手劲着实、是太大了……文丑头一次在床上感受到一片黑朦,小口不住地微张吐舌,任由精液和乳猫漏尿似的汩汩向外淌湿了亵裤。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缩,可他哥粗大的手掌嵌在雏儿柔嫩的腿心,颤抖的腿根连试图合拢着保护睾丸都成了问题,磨蹭了几下只好耷拉着敞开嫩肉,留下孤立无援的茎头和嫩睾箍在他哥的的手心里被强制捱过了第一次和失禁般酸软的高潮。

等颜良终于意识到不对,三两下把被子扒拉开将人挖出来,小文丑自己编好的头发早就胡乱揉成了一团,额发湿漉漉黏在瘦而尖的脸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嗓子里也憋坏了,柔粉色的舌尖无力搭在下唇上,嘤嘤唔唔和狗崽子一样喘气。

这……自家弟弟怎么?越长越回去了吗?没听说做鸢报还有时光倒流的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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