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走开!文丑将军看看我这盒!玫瑰色浓郁芬芳!迎着光看,还有鎏金光泽!!”
“将军要不拿回去都试试吧?反正~颜良将军要有一会儿才能凯旋回来呢!”
闹得文丑沉下脸,挂不住面子,才带着一大袋子红艳艳金闪闪的口脂罐子回了府邸。
转头被傅副官派去地宫探秘,只得把包袱丢在一边,同那严白虎和华佗厮杀了好一通敌人,才被放回去休养生息。
这才有空,文丑重新磨了磨铜镜,拿出口脂对着镜子一点点描摹。
新人手重,指腹抹了一大块色泥就直直往嘴唇上招呼,毕竟他终究是个男子,不曾抹粉化妆取悦他人,颜良是他一生的独一份。
这口脂怎这般黏腻……这颜色也太艳了!这唇色,和喝过人血的嘴巴有什么区别!如今都流行这种了么……
“咔哒。”
房门被打开了。
随之一根金簪飞刺而出,直射来者面门。谁敢在这会儿擅闯卧房,显然是好日子到头了。
“别急!是我,颜良。”
文丑只觉得好似被一头臭狗熊搂在怀中,身后热气喷薄,声振隆隆,叫人动弹不得。
“楼主新结交了孙尚香女公子,不费多大力气就杀穿了臆障,特允我先行回家。”
“你……你在家好么?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听到美人日常迎他的娇声浪语,颜良慌了阵脚,赶忙揽着文丑肩强硬地将他扭过来。文丑才不如他的意。
他的口脂还没卸呢!哪能料到楼主此次行动如此顺利?往常沉淀个几天都算时间短的,不被张文远杀的屁滚尿流是不会回来的,如今也算是时来运转,羡煞旁人了?
罢了,看这旁人眼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眼睛都直了,只会呆呆看着怀中人,嗫嚅着嘴唇。
“好看么?”文丑勾唇笑了笑。
将军眼睛也不眨了,一个劲点头,生怕晚了几刻,怀中的精怪就要乘风离去。
“好看就躺好,今日文丑来服侍公子歇息呀。”
颜良黝黑的脸往常是看不出什么表情的,现在眉毛和飞云那土狗做错事一般皱起,耷拉着水亮的眼珠子也不知道往哪看,只会躲着文丑快要把魂魄勾走的眼光,自己乖乖动手:先把衣服脱了!争取不累着老婆!
“谁叫你动了?手扶着床头栏杆,今天你都不许动一下。知道了么,颜良?”
于是还在赶路回来冒着热气的将军,乖乖握着身后的木栏,看着他解开裤头,埋下去贴着亵裤蹭了蹭男根。
“文丑你……慢点,我,我许久未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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