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向来听文丑的话,尤其是在自己不擅长的地方。军营里掩护广陵王出逃的戏码,还得跟着自家聪明老婆一字一句蹦台词,别说什么角色扮演。
起初文丑也没有想过床上还有这种玩法,单纯是想逗颜良,便又去潜心学习知识。广陵王不愧是广陵王,江东带回来那个什么犀牛还是白虎的书箱里,还真有几本出色的教学案例。
不过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倒是让心思如发的文丑为难了。主仆?就算文丑想,颜良也绝不允许他在床上轻贱自己。兄弟?他和颜良回回这么玩,不够刺激。那便还剩什么?公媳?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是夜,颜良洗漱回来推开门,见文丑解了发带靠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文丑拿着这本黄色教程看了有一阵了,下面自然有些湿,正巧爱人热烘烘的身体带着水汽靠过来,他也不想等了。随手把书丢在一边,长发和手一起缠上颜良宽阔的肩背。
老婆都发信号了,颜良哪还忍得,刚动手解裤头就被文丑贴在耳畔说了今夜的玩法——什么叫把文丑当成自己的……!颜良说不出口,一双虎目怒火中烧,定是外面有人当着文丑的面羞辱于他!猛地起身又一双玉手被按了下去,老婆和蛇一样附了上来,绕着耳畔细细吐气:“兄长,就陪我玩一回这个罢。”
颜家后来虽破败,但颜良毕竟是名门公子出身,平日里怒及早已扛盾送人上西天,脏话他不屑于说。文丑却知道,他也说不熟练。没关系,自己一句句教他说便是了。
“把腿打开。”
颜良沉默许久,终是同意了庶弟的胡闹,床笫间的情事,总是要满足文丑的。解开宝石衣带将他剥出来,随即一掌掴在文丑的腿根上,压低眉眼,冲着美人恶狠狠道了一句:“把腿打开。”
那巴掌直直扇在文丑的痒处,纸上谈兵那么久,唯有颜良给他真实的痛感和爱意。底裤都被出的水润湿了,布料严丝合缝贴在批上,教他止不住想合拢腿再挤压一下。
颜良有所察觉,想到自己刚说的台词,便一手扯着亵裤,一手掐住腿腘向外急匆匆一拉——文丑的玉柱连着雌穴花瓣叫布料磨了个透,现下又被暴露在空气中,想夹也没处去了。
文丑倒是从情玉里清醒了一下,台词还没教完呢,不能就这么吹了,“勾引公爹的骚货,平日里也吃不饱吗?公爹要……颜良!别愣着呀,快说……”
这会颜良已经一个字也蹦不出来,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方才的气势这会儿全没有了,只剩下支支吾吾的窘迫。可不伺候好文丑,答应的话又不作数了,他总是迁就文丑的。
“……勾引公,公爹的……骚货,平日里……也吃不饱吗?”
这话文丑自己说也不觉得有什么,从颜良嘴里听来却格外令人心思旖旎,底下玉茎止不住一弹一弹,又有一波水液涌出穴口,腥臊的气味遮也遮不住。文丑又感受到伤口的刺痛了,那是颜良给他的惩戒,让他恋痛,让他如获新生:“嗯……要公爹打,打一下吃里扒外的骚穴……啊!!嗯!……等下,兄长,啊!!公爹等下再!!”
颜良扛盾,手骨又大老茧也多,这会被心上人刺激,热血上头一连扇了数个巴掌。文丑平常被他哥保护的很好的穴口和阴囊都被扇开了,阴阜高高地肿起来了,花唇一左一右耷拉着,带着水光,红艳地突兀在冷白的腿间。颜良自然知道弟弟的恋痛,又不知再怎么疼他了,角色扮演今晚就到这吧,接下来是我盾爹闷声骑美人妈咪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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