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扑过来,宫理缠住他,原重煜一开始总有点不敢摸,却因为宫理摸他有点太放肆,他忍不住就开始还手摸回去。
他跪坐在床铺上,她跪直身子去吻他,他手指抚过她柔软的小腹,宫理却引着他宽大粗粝的手掌更往下:“教你点生理知识,也省得你连地方都搞不对。”
原重煜手指发颤,目光晕眩,她引着他,他被这娇嫩与隐秘所震惊,都下不了手似的,喃喃:“……可、可到底要怎么……”
宫理偏头看他可爱的样子,握着他哆嗦的手指:“你不会?”
原重煜有点羞愧:“对不起,我感觉我真是个傻子,识字也不多,这也不懂……”
宫理笑起来:“你摸摸我吧,我喜欢你的手指。”宫理在这方面一向吃得开,她不太介意,也不太喜欢规定对方要如何如何。她喜欢在这个过程中发掘他更多有意思的地方。
原重煜手指上有茧,他毕竟是会做医疗相关的事情,指甲也修的齐整而微短,他有因为不懂的好奇莽撞,也有小心的呵护胆怯,一切交织成宫理没想到的感受。他另一只手也终于大胆几分攀上她胸乳,只是在宫理咬他耳垂的时候,他忍耐不住的呻|吟出声。
哦,他可不太懂得压制自己的喘息。要不然是因为他脑子里已经傻掉了,早就注意不到自己动情的声音;要不然就是他野惯了,从没被社会上男女角色分配洗过脑,不觉得自己这样叫有什么问题。
……没有比这粗喘与哼声更催|情的了,宫理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拿开了他濡湿的手指,道:“躺下。”
原重煜下头硬烫的他自己都受不了了,脑子也被情欲烧的呆傻,她又说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乖乖躺下了。
她手撑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低下头,原重煜看到她伸出小舌,然后舔了舔他……乳首?
他还没被这个动作震惊住,人就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捂住,满脸别扭又惊慌道:“别、别舔呀!”
宫理去拿开他的手:“怎么了?”
原重煜窘迫:“痒!也不是痒……就是……”
宫理看了他一眼,笑道:“如果你让我舔一舔,我就允许你也这么对我。”
原重煜愣住又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啊?”
她按住他的手,又低下头来,舌尖轻舔,她还没用上牙齿,只是简单吮舔几下,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滚烫的紧紧贴着她的臀,他跟风箱似的抽气,腰都有点悬空起来,他突然求饶道:“别、别再弄了!我求你了——宫理,我真的受不了,我、我我我感觉疼了,你摸摸我吧!”
要摸哪儿,现在一直在她后腰臀上蹭的东西。他眼神都有点乱,宫理抬起腰,手扶在他腹肌上,道:“傻狗别叫唤了,要受不了的又不止有你一个。”
她摸过去,感慨道:“我还是要说,你|他|妈可真不白瞎这么大的个头,长了个跟身形都很匹配的玩意儿。”宫理有点握不住,主要是因为他不知道溢了多少液体出来,整个茎身都黏黏滑滑,她缓缓坐下去。
原重煜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他呆呆看着她,像是不明不白原理的就被她骗到了手。宫理经验丰富些,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仿生器官确实有点东西,疼痛感几乎不存在,她纳入的算得上顺利,而且快|感竟然也不小——
她还没有叫,原重煜竟然跟要窒息过去似的喘息,他有点狼狈的抓住被褥,仰头露出肌理明晰的脖颈,喉结滑动。宫理缓缓坐下,还没完全容下,他两只手慌张的朝她伸过来,倒吸一口冷气,身子微微发颤:“宫理——宫理……我我我我……呼呼……”
什么傻狗啊,他几乎要伸出舌头来了。恐怕连自己用手都没有几次的蠢直处|男,只是被包裹就爽的头皮发麻,几乎要吓到他自己,他两只手拼命想要抚摸她大腿或牵住她的手。
宫理握住他的手,他一下子安心了似的紧紧攥住她手指。宫理喘息几下,身子微微起伏,他突然朝上顶起腰,毫无章法的回应她,宫理咬牙还没骂他,他便呜呜出几声情到深处、濒临爆发的呻|吟——
……他射了。
宫理舔了舔嘴唇,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她还正在情绪上头的时候。不过确实也不能要求一个完全没经验又被她撩拨这么久的家伙,有什么超凡的表现。
不过他没怎么软下去。
原重煜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呆傻了片刻,看到自己身上拧着眉毛的宫理,才反应过来他自己一塌糊涂的表现。
他慌神起来,几乎要抽自己一巴掌,语无伦次:“对、对不起,我……我没想到是那种感觉、我实在是……”
宫理低头狠狠咬了他胸口一下,原重煜自知理亏,叫也没敢叫只是闷哼了一声,更崩溃了:“对不起,说是要做炮|友,我连这点事都没做好,你别、你别——”
宫理感觉到某人真是越崩溃越在她体内抬头了,她抬手拧了他一把:“还能不能做?”
原重煜一噎:“……能。”
宫理也有点欲求不满带来的气急:“那就少废话多动腰!”
她起伏了没几下,就感觉到了原重煜迫不及待的配合,他不敢动作太重,却越配合越好。宫理本来就比他瘦小不少,她不必动,只是扶着他手臂,便感觉某人绝对敬业的顶腰伺候。
她低头看,他表情有点贪婪有点耽溺的看着她身子,只感觉比刚才更烫也更……
宫理仰起头,笑起来眯眼看他。她这点笑容,在他眼里撩人万分,甚至宫理都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他咬牙低声道:“我会好好——好好表现的,呼……”
她腰窝酸软,拍拍愣头青一样发力的原重煜:“换个姿势,让我躺着,该你伺候我了。”
他两只手小心翼翼抱着她,二人变换姿势,俱是呻|吟一声,她指挥着他要躺下,腿缠住他的腰,她刚说还需不需要教的时候,原重煜喘息愈发粗重,扣住她的腰,像个发情的狮子似的,压住她的腿动了起来。
毫无章法,又不知道轻重,他生理知识差的离谱,只觉得恨不得整根埋入。宫理咬牙真想去拽他头发,但他大口喘息,两眼湿漉漉的,从耳朵到脖颈都是可爱的赤红,一边猛烈进攻,一边跟向她求饶似的哼哼唧唧的叫她名字——
宫理身子绷紧,她发现他这种不懂,反倒带来陌生又无法预料的全新体验。原重煜完全被情事搅乱了脑子,他抬手去摸她小巧柔软的乳房,竟然呜呜道:“宫理、宫理,它好像会跳一样!”
宫理仰头,呻吟一声:“蠢货。”
他又开始道歉,动作却没停:“对不起……!”
宫理起伏中确实爽的夹紧腰,却也道:“唔、哈……别以为跟个打桩机似的就是好好表现。”
他突然停了下来,低头去亲吻她胸口,像喝水的大狗似的舔过她乳尖,她轻轻吸了口气,他咕哝道:“……这样呢?”
宫理声音发颤的骂道:“现在已经错过做这种事的时间了,我他妈都快爽到位了,你还停了!原重煜,要是有做爱培训班,我真是想给你报个全天的培训课,别光浪费你的腰和玩意儿!”
宫理起身抱住他脖子,用力咬了他耳垂一口,他吃痛,却也更硬了,真是委屈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她笑了几声,伸舌头舔了舔有些渗血的咬痕,他受不住似的哆嗦着喘息:“啊……”
宫理眯着眼盘住他:“我没叫你停的时候,你不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