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清楚究竟谁才是囚禁自己的罪魁祸首。
你们至少有一年没见面了。袁基看上去消瘦许多。
你抬步走近,他立刻惊醒,看见你,先是惊异,紧接着又垂下眼帘,向你行礼。
他伏在地上:“罪臣袁基,拜见陛下。”
你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本可以选择兵不血刃地拿下袁氏据点,却最终选择了攻城,除了鼓舞军队气势以外,未尝没有一点私心。
过了半响,袁基主动开口:“陛下公务繁忙,身体疲惫……袁基可以服侍陛下。”
你蹲下来贴近他:“你要怎么服侍我?”
“做陛下想做的事。”他的声音依旧沉稳,并不露怯。
你挑眉:“什么事?”
他偏过头:“攻城略地。”
你撩开袁基的发丝,捏起他的下巴:“你好像心存不满,是吗?”
你手上用了点力气,袁基说话变得艰难:“袁氏……选错了路,成王败寇,作为家主,我难辞其咎。我并不恨陛下。”
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他已竭尽全力,只是确实技不如人。
你问:“是不敢,还是不能?”
袁基沉默片刻,答:“是袁基不清白。”
袁基抬起头,你猝不及防与他对视。许久未见,那双眼睛还是亮得惊人。
你将他的衣服下摆提起来:“叼好。”
他不能再说话了,容易让你动摇。
你将他的脚镣留着,手铐解开。
袁基被你推到温泉边上。
他四肢着地,温驯地跪趴着。你还未真正动手,他的身子就已经蔓起粉色。
在甘露宫等待的每时每刻,他都为可能会到来的你做足了准备。
这是你和他的第一次性事,你相信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因为袁基的表现与他过去在你面前的驾轻就熟完全不同,他在性事上的无措让你惊讶。
你刚将手指伸入,便得到了穴肉的热情迎接。
纤长的手指在娇嫩的穴眼中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罪臣……来、来之前……呼唔!向、向家中长辈请教……该、该如何讨陛下欢心……”袁基咬着衣摆,口齿含糊不清。
在与你初识时,他并不知你在性事中处于上位,即便后来知道了,也因争霸与你逐渐疏远,更未钻研过。
可他求教的姑母不知道,因此他听了许多男欢女爱的房中术,主要从男子的方面讲的。
袁基听着姑母的谆谆教诲,踌躇半晌,还是没说实话。
于是,他最终都没有拿准该如何表现,只好满腹心事地来见你。
没想到他准备的一箩筐说辞根本没派上用场,你再一次把他晾了许久。
“我想、我想陛下……是不是会喜欢、会喜欢……”
袁基听着从自己下体处传来的水声,说不下去了。
太可笑了,昔年他是世族袁氏的长公子,你是广陵王的时候,你们都未曾明明白白地对彼此倾吐过一次爱意。
而如今,你们的地位天差地别,你的情人数不胜数,作为阶下囚,他竟奢求“喜欢”。
他陡然夹紧了穴。
他现在的这副表现,仅仅只是为了袁氏吗?
如果是被逼无奈,他不应该悲愤、痛苦、怨恨吗?
袁基不敢诘问自己的内心。
你并不知道袁基在想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
“放松。”你拍拍他浑圆的臀,安抚他。
袁基还是在发抖。
你的手指被夹到几乎动不了,探索得十分艰难。
你辨不清袁基到底是紧张还是兴奋,抑或二者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