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巧,在下便是洛阳的王法。
一不小心就代入了…我又重重划掉了殿下二字。
达兰林…刘辩…
昨天本想着达兰林烧了没得写,但我和袁基…其实也流连过不少不输达兰林的后花园。
别荡秋千!!啊!少女听着耳边猎猎的风,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虽然其实,正黏着。
天子也是个坏心的,秋千晃得更猛了。
刘辩!摔下去你可就断子绝孙了!!
是吗?广陵王?
会吗?朕的广陵王?
少女暗骂一声,强忍着,定了定神,颤抖着调整成更稳定的连接方式。
你再这样,以后我不陪你来达兰林了……
好,下次去别的地方。天子故意动了动,惹得少女赶忙贴过去怕他摔下……
……思及先帝,我顿住了笔。记忆还鲜明着,可崇德一别竟然已经……
虽然心纸君已经回来了,但终究是看不见也摸不到…
又怕他真的死,又恼他瞒了一个到现在我都看不透的局。
刘辩,还是那个刘辩吗……
火从心起,我把刘辩原封不动地改成了袁基。
反正你们都挺疯的,谁也不输谁。
我看着眼前满目疮痍删删改改的书简,自觉小有进展,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袁基说得对,君子不君子,都不能免俗。
主要它真的,一行飘飘欲仙,两行直接发癫。
窗外洒进暖黄的热意,已是日头高悬。
摸出心纸君向严白虎誊了第一段无上观,清冷挂的太仆一定能佐他一顿好餐饭。
我真是人间好兄弟,对不对?我摸了摸心纸君。
心纸君蹬了蹬腿。
“一种植物!好兄弟&¥&@&&&&!¥@¥@!&@,不钻在袁基亵ku里写不出这样的@&¥;@&@£$<%*$!真牛!我不背那劳什子文豪哔哔了,我今天就开始背你的!叫啥,夜半甘露是吧!”
“后续也赶紧传给我!!!”严白虎一如既往叨叨着。
肚子有些饿了,我把文学着作和心纸君一并收进行囊,放回原位,打算用个膳回来誊抄。
回到袁基房里,散下草草拢起的发髻,正想脱下外袍,佯装睡眼惺忪准备传膳…
刚进房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房里苏合香的味道不似昨日浓烈…
不对,香炉呢?
我手上动作一顿,四处打量。
案上一切如常,独独少了苏合熏香。
谁这么大胆敢擅闯长公子的卧房?
刺客?刺香的刺客吗,没道理。
仔细回想,香味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刚才我离开客房的时候……
后背冒出冷汗来。
……
来不及梳头,外袍凌乱,只有一条宫绦勉强还挂在腰间,我推开房门便冲了出去。
……最好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不然我就…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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