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县令叫出来!”杨残日长枪指了个人,令其召来此地县令。
周围人叫杨残日这般猖狂,打完小的打老的,这是要将龙象县收到自己手中啊,围观百姓在战斗中起不到半点作用,但是议论却是他们这些市侩之中的修士最为拿手之事。
“这人太狂,以后注定在修炼一途中走不远!”
“还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看他才是那个猖狂的人,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谁说不是?县令那是何等修为?上三境修士啊!我看只需三招,这人就得倒在地上!”
杨残日却是未语,那孩童却是如鸭伸脖子一般吼着:“你们自己修为底下,看到别人有实力,心中嫉妒?修炼上比不上人家,也总要有什么地方比得上,那就在这里胡说八道,挖苦讽刺?果然是能在修炼一途上走远的修士,毕竟要修炼道上三境三层可是需要几千年的!”
“你!”众人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正中下怀,一个个满眼喷火的看着这伶牙俐齿的小孩,好似要吃人一般。
杨残日微笑着摸了摸孩童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
孩童眼神澄澈地道:“我叫常星辰。家?家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从生下来就是一个人,是没人要的孤儿。”
见又是一缺乏亲情之爱的孩子,杨残日心中微微一动,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跟我到军中历练吧!管吃管住,一年到头不用为了口中食物和身上衣衫发愁,最重要的还有军饷可以拿!”
常星辰双眼迸发处一抹精光,道:“参军真的有这么好的待遇吗?那我就随叔叔一起去参军!”
县令府中一听有人在大街上滋事,竟是将自己侄子硬生生地打得跪下,还口出狂言叫县令见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提了自己的横刀,大步朝事发之地走去。
“玛德!老子手中的刀已经很多年没砍人了,谁要是闹事,那就是不叫我政绩好看!侵犯我的利益,那就给我去死!”冯长礁心中发狠道。本就快的步伐之下,很快就见到了自己的侄子。
原本蔫了的冯进见了自己大伯后立刻又硬气起来,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是站了起来,指着杨残日道:“大伯,就是他出手将我硬生生地打跪在地!他还骂您不过是一个垃圾,根本不配当龙象县的县令!”
本就怒不可遏的冯长礁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爆发,懒得与杨残日费口舌,手中横刀舞了个刀花后踏步一手劈山斩施展,一缕缕刀气不仅锐利无比,更是刚而不脆,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暗含阴阳之理,应当是学习过道门术法。
若是如此,反倒是送到杨残日嘴边,破去阴阳最有效的担当就是逆转阴阳双气,使其自身因承受不住巨大能量而自行溃散。
单手持枪,强大地修为化作术法,只见周围星光点点,皆是杀招,迎上带有阴阳之理的刀气。二者碰撞间,周围灵气紊乱到了极点,这一片空间仿佛都要成了废墟。冯长礁可是这县中最强者,如今看来也拿不下着持枪男人,想来一定是外面的高手,县令之所以能够成为县令,定然有其过人之处,察言观色是必要的,眼前这人能在自己阴阳刀气之下完好无伤,其修为如何自见分晓。
冯长礁虽没有换上一副笑脸,但语气不由地缓和许多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对我这侄儿下手?”
杨残日略显不耐烦道:“我说的很清楚!是他撞的我,我叫他道歉。事情的起因就这么简单,是你这侄儿太跋扈,目中无人,我才出手教训一下他。说到这,是非黑白县令大人应当自有定数吧?”
县令连连点头道:“有有有!进儿过来,给这位大侠道个歉!”
一向跋扈的二进马哪有道歉的经验,加之周围人投来看笑话的表情,脖子顿时涨地粗而红,“叔叔,哪有侄儿被欺负的,叔叔反倒是叫侄儿道歉的?”
冯长礁脸色一冷道:“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叔叔,那就过去与这位大侠道个歉!”
冯进之所以能在龙象县中作威作福,一方面是自己实力,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有一个身为县令的叔叔,若是失去这背景,自己仇人当中修为不弱之人就要一个个杀上门来,那是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想到这,二进马不由得哆嗦一下,心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走到杨残日面前道歉道:“是我的错,还望前辈能够宽恕!”
杨残日点了点头,既然人家给面子,他若是在端着架子那才叫不近人情,所谓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强,加上这是一方青天大老爷,曾听说过龙象县在政绩考核之中取得过不错的成绩,想来与这县令有些关系。有功之人,杨残日也没想驳其脸面,毕竟人家是这里的青天大老爷,面子若是定点不给,让其不顾一切地报复,倒真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