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练一练我的扫帚神功。”姜柠晚用手指勾了勾发,抬眉。
“不要!”梵天朝站了起来,把手中梵以烨连体的衣服裤子往地上一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溜。
“你逃不掉的!”姜柠晚把扫帚往肩膀上一扛,扭头看了一眼梵以烨,“儿子,快把衣服裤子穿起来,我们一起去追着货。”
“好勒,娘!”梵以烨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随后快速穿了衣服裤子,“娘,穿好了,我们快去追爹!”
“嗯!”
姜柠晚说罢,如一阵疾风一般,奔向梵天朝。
梵以烨赶到之时,梵天朝双手撑地,跪在地上,看上去已然被打了几十下了。
梵以烨见状,咧着嘴笑了:“爹,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呢!”
“小赖皮狗,你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还不速速来救你爹我!”梵天朝转头,咬紧牙关,双目怒瞪。
梵以烨的眼角挑了挑:“娘,爹说我是小赖皮狗。可是人怎么能生出狗呢?那爹的意思是不是指,他与娘都是狗?只有两只老狗才能生下一只小狗呀!”
一听梵以烨的这些话,梵天朝的眉眼之间就写满了厌恶,求生欲拉满:“我压根就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污蔑我。阿晚大人,您明察秋毫,一定能发现我压根无此意吧。”
“可惜可惜,老娘从来都不善明察秋毫,所以——”姜柠晚双手一摊,高高扬起扫帚,用力打了下去,“你别解释了,只有挨打的份!”
这一扫帚下去,梵天朝疼的眼泪都下来了:“阿晚,你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
话音刚落,梵天朝就听到了“咔嚓”一声。
他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阿晚,为夫好像听到了一个不太吉利的声音!为夫的腰骨不会断了吧?”
姜柠晚将断成两截的扫帚扔着了地上,语气冷冷:“是扫帚,不是你的腰骨。”
梵天朝深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下去:“呼,那就好呀。”
姜柠晚用脚踹了一下梵天朝高高翘起的屁股:“好什么好?那把扫帚是老娘掏钱买的,如今被你这老腰给打断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梵天朝垂下眼皮:“为夫给你再买一把就是了,消消气,消消气吧。”
“消气?消什么气呀?老娘根本就没生气呀。”
“不不不,你绝对就是生气了!阿晚,你我夫妻那么多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你?”
“你了解我?你还好意思说呀!你要是了解老娘,为何还要去青楼?”姜柠晚的眉心拧紧了三分,扬声。
“哎哟,青楼那事过去那么久了,阿晚……你也没必要再提了吧。”
姜柠晚冷哼一声:“什么叫没必要再提了?啊?你是不是还想着去呢?”
“唉,我真的不去了!阿晚祖宗,我刚刚已经说了我……”
姜柠晚抬抬眼皮:“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怎么没听见呀?是我耳朵聋了吗?”
“小烨肯定是听到的。”梵天朝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梵以烨,“儿子呀,如实回答爹爹,你有没有听到爹爹为去青楼这件事道歉啊?”
“没、有。”梵以烨压平了唇线,一字一顿道。
“好你个小赖皮狗,还学会撒谎了,看你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