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礼涛愤然握紧了手中的鞭子,犹如握住了满腔的怒火,疾步冲出府邸,他的怒吼声在空气中回荡:“我杀了他!”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懑与屈辱,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准备疯狂地撕咬猎物。
杨夫人站在原地,看着杨礼涛的背影,眼中满是担忧与焦虑。她的眼泪簌簌而下,心中暗道不好。礼涛此刻的情绪如此激动,万一做出什么傻事来,后果不堪设想。
“快来人,快来人!”杨夫人急切地呼喊着,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慌。
院子里的下人们闻声赶来,却看到杨夫人焦急万分的模样。他们纷纷看向地上躺着的杨礼涛的贴身侍从,那侍从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机。下人们面面相觑,心中都明白,此刻跟上去,恐怕下一个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杨夫人见众人犹豫不决,心中更是焦急。她怒视着众人,威胁道:“别忘了,你们可都是签了死契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下人们心中一凛。
立康伯爵府如今已是风雨飘摇,府中的下人们几乎都是签了死契的。那些签了活契的婢女小厮早已被转卖出去换钱,用以维持府中的开支。再过不久,恐怕连签了死契的人都要开始被变卖了。
下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都觉得如果能被卖出去,或许还能有个活路。但现在,他们却不得不面对杨礼涛的怒火。
杨夫人的威胁终于起到了作用,下人们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但还是鼓起勇气追了出去。
杨礼涛手握鞭子,怒气冲冲地走在街上。他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如同一根根锐利的针,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猛地一挥鞭子,只听一声惨叫,一个路人被他打得皮开肉绽。那人疼得嗷嗷直叫,愤怒地质问道:“你凭什么打人!”
杨礼涛手握长鞭,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冷笑道:“我就是要打你!谁敢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就打谁!”他的声音充满了狠戾与狂妄,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臣服在他的脚下。
说完,他又是一鞭子落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路人是个平民百姓,哪里敢跟杨礼涛硬碰硬,只能捂着伤口狼狈地逃走。
杨礼涛的气焰越发高涨,他扫视着周围的人群,谁敢再议论他,他就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他拖着鞭子继续前行,每听到一句关于他的议论,都会毫不犹豫地挥鞭相向。一时间,街上的行人纷纷躲避,没人敢与他正面冲突。
杨礼涛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的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他想,看现在还有谁敢说他半句坏话!
就在这时,他路过一个茶室。只听茶室内传来阵阵笑声,其中夹杂着他的名字。他侧耳细听,只听得一人说道:“这个杨礼涛可真是笑话百出,自己有问题居然还敢去招惹曲大小姐。还好曲大小姐性子烈,不然真嫁给他,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另一人接口道:“可不是嘛,就他那样的,入宫做内侍都不用净身的。”
话音刚落,茶室内爆发出一阵哄笑声。那些笑声如同尖锐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杨礼涛的心上。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冲进茶室,挥鞭便打:“谁敢编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