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
江教主就地摆烂。
沈逐风拽了下发带,没拽动,转头看他,“怎么了?”
“累了。”
江叙头一歪,摆烂地理所当然。
头顶骄阳,又是徒步赶路,走了这么久,江叙面颊都热得泛红,额角也分泌出点点细汗,看起来是一点苦也吃不了,不想吃。
沈逐风看着他,无语凝噎,却不是对江叙,是对他自己。
他心里竟然觉得江叙这个样子很合理,没什么奇怪的。
“那就休息吧。”沈逐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牵着发带,带着人往不远处的大树下走去。
江叙挑唇微笑,一屁股坐下之后,又颐指气使道:“饿了”教主架子端的足足的。
“……”
这下是真无语。
沈逐风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应。
应了的话,会显得任劳任怨,一点面子都没有。
但不管应不应的,打猎做饭肯定是他的活,别说江叙眼睛不方便了,就是方便,就他那白皙如玉的手,也不像是会干这活的人。
刚想到这,手腕就被拽着扯动了两下。
低头一看,江叙正吊儿郎当地荡着被发带系着的那只手,带动他这只手也跟着荡来荡去的。
沈逐风垂眼盯着看了一会,他和江叙的手被这条红带系着,好像两个人都被被牵扯到一块似的。
这天地间,如今也就他们二人。
“怎么杵着不动?”
“你也累了?”
“这就不行了?”
沈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