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也不知道,钱氏风风火火又出门了,也不知道为啥。”
江氏到底活了这么些年,催促儿子跟出去看看:“说不定是这两天发生了啥,咱不知道的!
钱氏那个性子,你跟去看看,别再让她得罪人闯了祸!
再好好打听一下,这两天发生了啥。”
“好!”
杨二舅应一声,顾不得别的,飞快出了家门,找媳妇去了。
阿满的看看一旁安静绣手帕的大舅母,总觉得不对。
大舅母对二房比自家强一直很是气氛,今个儿是二房的好日子,按照以往大舅母的性子,那必定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来一个眼不见为净,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莫急,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卫氏拉着江氏的手安慰,江氏叹一口气,苍老的脸上更加犯愁。
“幸好今个文海那孩子不在,要是让他知道了,这会儿他估计得炸喽!”
杨文海知道今天是家里去何家提亲的日子,杨二舅看儿子从昨天就开始慌了,索性把人打发去最近的东丰镇送货去了。
东丰镇两家酒楼都从他们这进货,上一次出去带得货不多,两家酒楼都各定了十五罐子香辣酱和野山菌酱。
东丰镇里和关镇最近,赶着骡车来回一趟也就大半天时间。
杨二舅紧赶慢赶,走的额角冒汗,才在村中央大槐树下见到媳妇。
钱氏这会儿已经把八卦听了个七七八八,她对传闲话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她今个是打
定主意要揪出背后传闲话的人,看男人来了,没好气地说:“想知道啥自己去问,我这边忙着呢!”
半个时辰后,钱氏在村里四处打听终于摸到端倪,“好呀,原来是钩子娘几个在背后坏事啊,老娘今天非撕了这几个娘们的破嘴不成!”
说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杨二舅这会儿也知道为啥何家拒绝他家提亲了。
心里同样火烧火燎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去何家赔不是,让人先消火才是,不让儿子回来不得发疯啊。
夫妻俩兵分两路,一个找人算账,一个去何家赔不是。
钱氏找到钩子娘家,一脚踹开人大门,叉腰就破口大骂,“骚娘们,给老娘出来!
我今天非撕了你这张破嘴不成,敢使坏就等着挨打吧,敢坏我儿子和春桃的婚事!”
屋内嘴角长痣的妇人,正是前天和马氏闲聊,说春桃和宋勇议亲的妇人。
妇人夫家姓赵,这会儿听到门外的咒骂,心里一咯噔,直呼不好,拉住要出门的闺女。
“你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一会趁机溜出去喊你爹来帮忙,知道不?”
女孩连连点头,一脸紧张。
“钱氏,你给我嘴放干净些,你也不在村里打听打听我马兰花是谁?
敢在我家撒泼我可不让着你!”
两人谁也不让谁,钱氏怒火直冲脑门,抓起墙边的扁担就朝人打去,“来呀谁怕谁啊,老娘今儿打肿你这张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