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好吃饭吧!都不是小孩
,不用咱们瞎操心。”卫氏拍拍桌子,提醒各位,饭桌又热闹起来。
白老头无意和卫氏的视线撞上,又飞速转开,一副心虚摸样,卫氏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这个神医又咋了?
从昨天第一次见她就躲躲闪闪的,一副做贼的摸样。
难道有本事的人都这样,有什么怪癖不成?装贼?
快到中秋了,月亮圆盘似的照亮大地,月光似水洒进后院,桂花香随风飘进室内。
朵朵金黄的桂花散落一地,又被大脚踏进泥里。
阿满胳膊拄着膝盖,托腮看着月亮发呆,院里进了人都没注意,知道一阵带着桂花香的清风袭来。
驱散空气中的热意,阿满扭头正对上男人黑沉凤眼,薄唇轻起,声音低沉柔和,“怎么坐下地上,地上凉,起来我给你垫一个垫子”
阿满乖乖点头,视线转向男人包扎上白布的左手,歪歪扭扭很有些丑,还有些地方渗出点点血迹,看着着实包扎的很潦草。
阿满撇开眼,当没看见这故意吸引自己视线的包扎。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男人就是故意的,他自小练武,从小到大包扎的次数数都数不清,别说右手给左手包扎了,就是不灵活的左手给右手包扎,也不至于包成那样。
明显就是想让自己心软,阿满才不上当,他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她绝对不服软。
沈峥看阿满的视线从自己左手一闪而过,眼里没有一丝波动,眼底就暗沉下
来,好似失去光彩。
两人肩并肩做好,规规矩矩,阿满低头看看离自己咫尺近,恨不得贴在自己一侧的人。
嘴唇抿了抿,默默抬起屁股,拉着蒲团往一侧挪动。
手臂突然传来一股拉力,滚烫宽厚的大掌像去钳子一般牢牢抓着阿满,热意在肌肤间传递,阿满觉着被抓住的一节像是烧起来。
“就这么想逃离我?”低沉、委屈、慌乱,不解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一用力,阿满的身子一歪直接坐到了沈峥腿上。
“你放开,我们还没说开,你不能抱我!”阿满伸出小手,想要推开铁钳一般圈住自己的手臂,奈何实力悬殊,男人的臂膀纹丝未动,反而箍得更紧。
两人之间呼吸可闻,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耳侧,苍白、委屈、破碎无助的声音传入耳朵,“阿满,我们不吵了好不好?我错了,我以后改好不好?
不要这么对我,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这么冷落我,我...难受...”
男人话里无措、难过、委屈、脆弱让阿满心软,他从来不是个这么脆弱的人,向来铁骨铮铮。
而今天却因为两人的争吵,让男人像个迷路小鹿,无措、痛苦。
她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有些过分了,既然他不懂自己错在哪,她就告诉他,不应该让他独自沉迷痛苦,一遍遍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不在乎自己生死的性格,是自小的遭遇和环境造成的,到现在峥
哥五岁之前的记忆都想不起来,要不是极其痛苦,小小的人不会选择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