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镖局为了给咱俩出气,私自做下的”沈峥点
头,脸色没什么变化,“送柳伯父走的时候,我顺便去镖局问问,顺便把收了银票的事说一声。
要是不是镖局,那就是有人打着镖局的旗号干的,那就一定要揪出这人,免得以后闹出乱子。”
“说银票的事,是要放过邓兴旺?”阿满不解,刚才峥哥还说没答应那邓兴旺啥。
黑眸看看阿满,把被风吹乱的发丝,重新别到耳后,手触到软软的耳垂,心有些痒,顺手捏了几下。
动作温柔还透着一股暧昧,说出的话却很冷,“谁说要放过他了,银票的事就是给镖局说一声,顺便给镖局提个醒,以后办事要更隐蔽些”
这邓兴旺有钱,也没见他给那些女儿被糟蹋的人家赔多少银子,反而给自家送银子,可见是个欺软怕硬的,迎客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造化了。
阿满恍然,这才感觉到耳垂上温热,和那有些粗糙的指腹,小手拉下作乱的手,轻掐了一把。
“你注意点儿,外祖母可还在屋里睡觉呢”说完还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一眼紧闭的门扉。
“没人来,放心!”沈峥看阿满做贼的样子,轻笑出声,拉着人往后院去,跨过月亮门,后院更是安静。
阿安和阿文的院子也早熄了灯,天色黑沉,手里的灯笼只能照亮前面的路,阿满任由手被紧握,跟着前面人的步伐,往自己院子走。
油灯点燃,室内瞬间亮堂起来,阿满催男人走:“不早了,明天你
还要帮白老头给成天治腿,早点休息。”
斜侧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圈住细腰,一下子把人提起来,阿满吓得惊呼一声,伸手箍住男人脖子,嗔怪道:“你干啥,吓死人了!”
下一秒人就被放在了桌子上,沈峥半低头,让两人距离更近,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里没人,是不是不需要注意?”
“啊?”阿满懵逼,下一秒微张的红唇就没全部覆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呜呜咽咽的声音。
暧昧的声音在室内久久回响,窗外洒下的光影,映出两个密不可分的人影,一时分不清是一人还是两人。
脑子晕乎乎,嘴唇木麻麻,阿满脑里只剩一句话,“自己单独住一个院子好像更方便饿狼行凶了,唉!失策,失策啊~”
午夜时分,一场酝酿许久的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像是天漏一样,黑漆漆林子里,被风吹雨打的树木,更是呜嗷的厉害,胆子小的人能被吓尿裤子。
对于有贼心的人,正是作案的好时机。
四个黑影趁着微弱月色,摸到鸡圈、鸭圈,年轻男人伸手扶栅栏要翻进去,被尖刺捅了正着,咬紧牙关咽下出口的痛呼,嘴里嘶哈嘶哈直抽冷气。
转身骂娘:“他奶奶个腿的,你俩咋踩的点,不知道这栅栏围了荆棘,老子手都废了!”
“闭嘴,赶紧的,干正事,进去抓鸡鸭,声音小点,别把人引来了!”
人声很快被雨声雷声掩盖,
没人注意这块儿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