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听到二十两银子,眼里满是激动,脸色通红,嘭嘭又磕了几个头,“谢夫人赏,谢夫人赏!”
薛嬷嬷取了银子递给刘婆子,刘婆子千恩万谢,躬着身子退出内室。
美艳夫人起身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夫人艳若牡丹,眼角眉梢掩不住的风情媚意,涂了丹蔻的红甲轻抚过眼角不易察觉的一丝皱纹。
薛嬷嬷用玉梳一下下帮夫人通着头发,她是夫人的奶娘,自小跟着她,对她的习惯再清楚不过,知道这会儿夫人正在思考,也不就不出声打扰。
果然,过了半刻钟,夫人缓缓开口:“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处理了吧!”
轻飘飘一句话,定了一人生死,刘婆子活不过今晚了,薛嬷嬷恭敬应是,低头就想出去吩咐人。
美艳夫人再次开口:“找丁海过来!”,声音里的寒意毫不掩饰,手心里的月牙印子越发显了。
“是”薛嬷嬷低声应是,多余的话一句没有,快步了内室,让丫鬟进去伺候人。
隔了几条街的辽安候府,方海送了信回来。
白老头此刻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旁边还摆着一样糕点,身上都是糕点碎屑,方海见怪不怪。
要是卫靖怀在,一定不敢相信,把眼前这个邋里邋遢、吊儿郎当的老头和高冷淡然的白神医想到一块
儿,反差太大了,滤镜碎了一地。
“明天,咱们就辞行,好久没回去了,我可太想吃桂芳做的菜了,还有那丫头做的辣条、猪肉脯、牛肉干、风干鸡.....”
“咕咚~”寂静的室内,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白老头翻个身,咕哝了一句:“不能在想了,口水要下来了!”
方海:“..........,习惯了,他习惯了!”
对于安邑城的事,阿满和峥子都不清楚,毕竟离自己太远了。
阿满和峥子六月六号要上梁的消息,第二天就在村里传开了,毕竟阿满和峥子这两座大宅子,村里人可是看着一点点建成的。
人都是这样,一开始大家都一样穷,没人会攀比啥,当你比他们富一点的时候,他们会仇视你,凭啥你比我们过得好。
当富到他们高攀不起以后,他们就只能仰望了,开始畏惧敬畏你,顺其自然接受你有钱的事实,把你和他们自动区分开,更不敢来找茬。
现在村里人对阿满和峥子家就是这样,以前也知道峥子和阿满有钱,但是大家都住着土坯茅草房,心里就没有实感。
现在眼见他们一辈子不可能建起来的青砖瓦房盖起来,他们彻底认清了现实,阿满和峥子和他们不一样了,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所以村里人虽说眼馋这么两座大宅子,也不敢当着人家面说酸话,连阿安和阿文出去,和他们玩的村里小孩都多了。
不
得不说,啥时候人都是势力动物,有钱有权就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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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艳夫人好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