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那我帮你治治这听不懂人话的毛病。”
这怎么治？
那人满脑袋的问号，还没想出什么头绪，程峰的拳头带着破空声从他脸旁擦过，重重砸上后面的墙壁，留下了道明显的印子。
“痊愈了吗，要是没有的话，我的拳头下次可就说不准落到什么地方了。”
威胁之语溢于言表。
挑事者弓着腰，笑得谄媚，“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我什么都告诉您，确实是有人给了我二十块，让我带她们来这边，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他当时用布蒙着脸，只漏出一双眼睛，看起来贼眉鼠眼的，不像什么好人。”
符合这个形容的，程峰心里有好几个人选，且每个人都跟他有不小的恩怨，都有说得通的作案动机。
这令他不由得怀念起前世发达的科技，要是有电子设备的话，他可以找找几人的照片，让对方辨认，也能加快调查的进度，尽快摆脱眼下的困境。
“滚！”
清楚无法再从他这里得到有用的讯息，程峰抬脚把人踹出去老远，回家给谢天豪和孙策分别打了个电话，这才重新出发前往公安局，
可惜的是，由于调查进度被泄露，赵睿明令禁止任何人探视樊胜男，他花费了些功夫，也只从名小公安嘴里套出了些零零碎碎的消息，拼拼凑凑了番，算是知道了个大概。
“手段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低劣。”
……
倾岚服装厂。
孙策、谢天豪一行人站在寒风中，看着大门的方向，不太明白程峰这时候让他们带人过来做什么。
“老大，还要等多久啊？”
都说霜前冷，雪后寒，更何况这些天暴雪就没停过，温度早就降到了-20°以下，哪怕裹了厚厚的棉衣，在呼啸的寒风里站上半个多小时，还是能把人冻得直哆嗦。
“应该快了。”
话音刚落，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顶着风雪，很快走到了他们跟前，不是程峰又是何人。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等会儿事情办完，我请兄弟们喝酒！”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众人的不满卸去大半，再加上那被提高了两成的报酬，一行人立马喜上眉梢，浑身上下干劲十足。
如此敏锐的观察力，让谢天豪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对于之前拒绝他的事情，一瞬间竟生出了些许悔意。
嘶……
吸了口冷气，谢天豪刚想要说点什么，孙策把钱随手塞进口袋里，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峰哥，你火急火燎的把我们叫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程峰点点头，表情严肃的转头看向那片林林错错的平房区，道：“确实是急事，我需要你们帮我对工厂的所有人进行逐一排查，查清出事前是否有外人进来过。”
“你想调查工厂出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