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里,曲云烟总是一个几岁的,只会笑只会喊哥哥、哥哥的小女孩,她不会长大,不会变老,她永远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站在家门口,挥手,等着霍聿珩回家。
也许他早就在漫长的岁月里,模糊了妹妹和白月光的定义。
亦或者他从来都能分得很清楚,只是我当局者迷。
我说不清楚,想不明白,我不是霍聿珩肚子里的蛔虫。
他眼中的痛意太过明显,似乎是在指责,为什么我不相信他和曲云烟没有关系,还要在这时候来威逼利诱他一遭。
他恨我,我的唇瓣都被他咬得现在都还在痛。
只是当时在周遭都是霍聿珩悲伤的气息中,我也难逃这该死的压抑情绪。
看着一个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这样难过,我心里不难受是假的,但是我心疼了他,谁又能来心疼我呢?
霍聿珩,人怎么能既要又要?
我摸摸唇瓣,失意地转身。
曲云烟眼尖地看见要走的我,像一阵龙卷风般刮了过来,她拉住我的手,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安心,我错了,我不想离开哥哥,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和爸爸求求情,他最喜欢你了。”
“你既然选择做了,就要有承担一切风险的觉悟!”
“是吗?”她眼神一转,突然邪肆地勾起唇角,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悄悄对我说,“既然这样,安心,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