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西山想要否认,可迫于赵甜甜的压力,声音闷闷地回了一句:“你何必问那么多。
反正你已经死了,世上只有我能照顾尚圣东,不管怎样,哪怕是为了孩子,你都要原谅我的。”
事已至此,就算他承认了又能怎样,王静已经活不过来了,这个家还不是一样要依靠他。
三个女人都没想到尚西山居然能无耻到这个份上,三人齐齐看向尚圣东。
尚圣东似乎很享受女人们的注目礼,依旧如同曾经那般侃侃而谈:“我做这些,其实都是为你好。
你为人单纯,根本不懂夜晚出行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只是想帮你认清世界的残酷。
说到底,吃亏的人是我,我这个绿头巾是摘不掉了。
还有圣东,我自然是他的亲生爸爸,但太过顺境对他的未来不好。
让你摘掉子宫,也是为你好,咱们有圣东一个孩子就够了,我没打算要其他孩子,免去你再受生育之苦的可能。”
赵甜甜看着尚圣东,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律师发信息,她想问问有没有弄死一个人,却能不被认定为犯罪的办法。
太初不气反笑:“以前就听说软饭硬吃,没想到如今见到活的了,你还真是男性楷模,女性杀手。”
如此奇葩,当真是天材地宝般的存在。
尚西山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女人懂什么,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太初不愿再听他那些恶心人的话,索性接住他的话头:“尤其是那种有钱的女人,更是应该怀着愧疚的心,用自己的钱财供养你这个废物。”
话音落下,太初懊恼的哦了一声:“不对,废物是那种混吃等死的人,他们虽然会拖累人,却不会主动伤害人,你不一样,你是渣滓,毒药渣滓。”
说罢,太初看向王静:“你眼光独到,居然给自己挑了这么个人间仙品,也算是解救其他人于水火,当真是极大的功德。”
这种东西若是流入市场,还不知会害死多少女人。
王静身上再次冒起屡屡黑气,眼睛也变得血红:“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原以为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没想到自己悲苦的人生竟是别人处心积虑的算计,这让她如何能受得了。
她可是受了六年的委屈,连月子都得下地伺候尚西山和尚西山的家人。
尤其是她的婆婆,更是借着她不守妇道的借口拼命磋磨她。
后来尚西山说心疼她,将婆婆赶走的时候,她还对尚西山好一顿感恩戴德,发誓要一辈子听尚西山的话。
没想到一切都是这个男人自导自演的戏。
她算什么,她到底算什么。
她只是觉得孤单,想要有个伴儿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尚西山虽然害怕,却依旧在为自己争辩:“你不应该杀我,我真的是为你着想,你有了子宫便会不安于室,这不利于家庭和谐,再说你当初不是也不打算改嫁么?”
既然不改嫁,那还要子宫做什么。
王静的指甲长出来一大截,她冷冷地看着尚西山:“既然都是你自导自演,你为何要打我和圣东。”
她想知道尚西山的这些谋划,尚家人知道多少。
尚西山声音讷讷:“那只是让你们更懂规矩...”
太初却是打断了他的话:“因为顺手,打习惯了,不打两下手痒痒,刚好培养你们越大越听话的畏缩品质。”
王静的头发渐渐飘起,脸上生出红色的印记。
正当她十指成爪,准备掏出尚西山的心脏时,太初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不要谈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