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好人坏人，对我来说有区别吗？
你如果对我好，我才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对我好的人再坏，在我心里也是好人。
对我不好的人再好，在我心里也是坏人。”
慕容婉儿就像在说绕口令。
但叶不凡明白她说的话什么意思。
手指轻抬慕容婉儿尖尖的下巴，嗓音淳厚中带着几分挑逗的问道：
“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不好，这么多天都不联系我，你说你对我好吗？
而且，上次对我一点都不温柔。”
慕容婉儿气鼓鼓道。
“那你还来找我？不是自相矛盾吗？”
叶不凡也觉得，他对慕容婉儿一点也不好。
因为两人自从第一次见面，就相互看对方不爽。
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彼此厌恶中度过。
就连那一次的邂逅，也是在慕容婉儿找自己借钱后，谈好条件下进行的。
按说，自己这么不要脸地占有了她，她应该恨死自己才对。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自己？
两人相互认识以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
所以叶不凡也很纳闷，她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难道还要给自己下套？她应该没那么傻。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找你，明知道你对我不好。
明知道你花心风流，身边还有很多女人。
明知道你就是个坏东西，每次见面都会被你欺负。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想你。
我觉得我可能脑子有病。
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不合常理的事情。”
慕容婉儿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叶不凡明明对自己这么差。
自己之前也那么讨厌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想他。
难道自己有受虐倾向？
别人越是对她不好，她反而越容易爱上对方？
那自己不就是心里变态吗？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世上本就有很多事情，无法解释。
遵循内心的本意就好。”
叶不凡也理解不了，慕容婉儿的脑袋里怎么想的。
但她毕竟是自己十二个未婚妻之一。
虽然已经尝试过了，她不是极阴之体。
但每一个对自己好的女人，他都不想伤害。
“你今晚要回家睡还是跟我睡？”
叶不凡看着这么矛盾的慕容婉儿，直截了当问道。
既然她这么难以抉择，那还是把选择权交给她自己好了。
慕容婉儿俏脸一红，轻轻咬着嘴唇，直直看向叶不凡。
突然，她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
咕咚咕咚，把整整一杯鸡尾酒直接干了。
“我醉了，回不了家了。”
叶不凡看着慕容婉儿的操作，暗自咂舌。
这小妞是个人才啊。
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灌醉，假装都懒得假装一下。
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吗？
这么明显的要贪图我的身子啊。
人家女孩子不都是循序渐进，跟男的极限拉扯几百回合，才装作被男人俘获芳心吗？
然后还要故作矜持地扭捏作态，拒绝好多次才让男人得偿所愿。
虽然很久之后，男人才会反应过来，自己才是那个猎物。
而他们当初以为是纯情小白兔的女人，才是大灰狼。
但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为时已晚。
难道说现在的女孩子，做事都这么直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