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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城里的汉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单凭几十个人,怎么能把兀术他们团灭。给我杀!
鉴于谢彪他们一股脑儿杀了一百多匈奴骑兵,赶来增援的匈奴人也不敢轻易去追击。所以只杀戮了不少倒霉的汉人,又通知附近其他匈奴人,准备“围猎”这股自称敌后武工队的汉人暴徒。
谢彪他们进了山之后,四处也看不见人。
这时,那些囚犯中有一个叫栾廷玉的汉子说他知道山里人都在哪儿。
原来这栾廷玉就是山里义军的人,在一次战斗中被匈奴人捕获,关在监狱里折磨,想要让他供出山里游击队的下落。
栾廷玉也是条汉子,匈奴人折磨他三天三夜,肋骨都给打断了几条,身上没几块好肉,但愣是没招供。此时见谢彪等人勇猛,上来就把匈奴人全宰了,也是非常敬佩。知道谢彪他们是真心扛匈的好汉!
在栾廷玉的带领下,谢彪等人终于找到了藏着深山里的游击队。
这个山寨建在一处平阔的山顶上,四周三面是悬崖,只有一处上山的小路,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山寨的头领姓范,是个三十多岁没胡子的人,范头领之前是县里的教书先生,县城沦陷后,他没有往南逃难,而是带着学生和自己的家属躲进了山里。后来进山避难的人越来越多,范头领因为先来的,又有文化,拥有一定的威信和组织能力,所以大家就选他当了头领
。
栾廷玉先上山把谢彪攻打樊城的情况说了,然后希望范头领把谢彪他们邀上山,一起打匈奴人。
谁知范首领却闷闷不乐,很不高兴的样子。
“廷玉啊,我们在这里本来好好的,那群人看起来就凶巴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的来路底细,万一他们是探子呢?那我们的山寨岂不是完了?”
栾廷玉一听,连忙保证说,谢彪那些人杀了全樊城的匈奴人,不可能是匈奴人的奸细。
范头领面色继续不悦。但当他听说谢彪带了很多日用品和金银时,这才同意见一见。
不过,也只是让谢彪带几个人上来,其他人得在山下等。
谢彪一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不过,考虑到现在生存环境这么差,范头领多几分警惕也无可厚非,因此带了五六个手下,拿上些东西就上山去拜会范头领。
“敢问壮士从何而来,怎么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氏?”范头领见谢彪气质轩昂,丝毫不像普通的农人,于是问。
“哦,俺们是从西北来的,我家王上不忍看你们这里生灵涂炭,被匈奴人欺负,所以派我们来帮助你们打匈奴人。”
谢彪见山寨的头领是个人畜无害的读书人,因此实话实说道。
“哦?”范首领一听谢彪他们不是大梁人,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等一心寻找扛匈力量,现在找到了,咱们就是兄弟了!”谢彪见范头领还在迟疑,哈哈一笑道。
既然是兄弟,
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范头领应该高兴的请他们上山才是。
但范头领支支吾吾就是不说这句话。
这时,从范头领身后走出一个英姿飒爽的姑娘,“爹,他们就是杀死满城匈奴人的英雄?”
“哦,瑛娥,他们是来自西北大凉的壮士。我也很敬佩他们的勇敢,这样吧,既然壮士来了,我也得尽地主之谊,今晚摆酒,给壮士们接风。连喝三天,要不等壮士走了,再相聚就难了!”范头领假惺惺的说。
“什么叫再相见就难了?这是不想留我们啊!”听话听音儿,谢彪见范头领也不是个爽快人,心里也十分不屑。
和这样人的合作,磨磨唧唧事儿太多,别说合伙儿打匈奴,就是在一起吃饭都难受!
“饭我们就不吃了。我们还要找打匈奴的人呢。告辞!”谢彪也不和范首领废话,放下东西,一抱拳就走了。
“爹,为啥不留他们,咱们本来就人少,他们来了,咱们的声势就大了!”瑛娥一脸惋惜的问。
“哼,女儿家懂什么,留下他们,早晚是我们山寨的祸患!”范头领冷哼一声,连忙让人把谢彪带来的盐巴粮食等物送进自己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