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长生并没有接受她的诱惑。按照陈长生的说法,他那晚花了钱,但没享受到相应的服务,这次叫她来,只是消费者接受商家的售后服务而已。
好容易等陈长生过了瘾,陈芳芳委屈失落,两眼含泪,低着头轻手轻脚的出去,京兆尹才听见陈长生在屋里喊了声,“进!”
“哎呀,老大人,你什么时候来的呀?你看看我,刚才听小曲听入迷了,把这事儿忘了,抱歉,抱歉。”陈长生见京兆尹进来,热情的迎了过来,拉着他的手就像久违的老朋友。
“陈将军,我儿子得罪了你,他知道错了,求将军高抬贵手,放那混小子一次吧。”京兆尹颤声哀求道。
“哦?他的转变真的这么快吗?老尹,你应该高兴才对,浪子回头金不换嘛!怎么还哭唧唧的?”陈长生拍着京兆尹的手背劝慰道。
“陈将军啊,您就别戏弄我了,您再不松口,恐怕犬子命都没了呀!”京兆尹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一边哀求一边给陈长生磕头。
“唉。你这又何必呢,你还年轻,这个没了,可以再生一个嘛。”陈长生语重心长的劝慰道。
不过他也是快当父亲的人了,能理解京
兆尹的父子情深。
在几番推辞,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京兆尹的礼物后,他答应和解撤诉。
颍川。
许府的人也正慌乱一团。
因为京城传来信息,许公子被京城六扇门的人给控制起来了。
“快,快给他舅送信儿,谁这么大胆子,连许府的人都敢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了!”
但孩子他舅很清楚。想整他们许家的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大理寺官吏,而是大梁皇帝亓无忌。
所以,他只给大理寺卿说了一句话,“许公子虽然是我外甥,但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你们秉公办理就是,不用看我面子,我也不会利用权利搞特殊化。”
贾丞相的话说的这么透亮了,大理寺卿当然知道怎么办了。毕竟,他日后求贾丞相的时候多的是了。
于是,许公子并没有遭到太多难为。只是让他在一个单间牢房里写检讨书。
一遍遍写,直到深刻认识到自己有罪为止。
这件案子也影响到了地方郡县,尹公子在大理寺中为了避免皮肉之苦,每天都会供出很多人,甚至连上小学时同桌偷块橡皮的事情都供出来了。为的是能早点从这地狱里出去。
于是乎,凡是和尹公子许公子有些交情的世家子弟,都倒了八辈子霉。
短短一段时间,京城和全国各地被扫黑除恶牵连的世家子弟竟有几百人之多。
他们大多是许公子和尹公子在天牢里供出来的。
而那些世家子弟在酷吏的严
刑拷打之下,不仅招供了自己的恶行,还供出更多的子弟。
大梁世家大族人人自危,都把自己爱惹事的崽子关在家里,并且动用各种关系,想要逃出这一天劫!
“皇帝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他想要把咱们这些功勋世家和大族子弟全都杀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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