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远郡,也对陈长生玩过这一手。现在对方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我有重要事情要找他商议,速速将陈县令找来见我。”赵明亮严峻的皱着眉头说。
“小的知道了。不过小人丑话说在前面,陈大人一出去,就神秘不知踪影。如果今天找不到,就得等他晚上回来。如果大人晚上不回来,那还得等明日小的再去寻。”陈忠说。
“快点去吧,哪里那么多废话!”赵明亮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谁知等了一个多时辰。
还不见陈忠回来。
本来,按例他可以去罗怀远的军府衙门里一边喝茶一边等人,他是上官,陈长生知道后得赶去军府衙门去见他。但陈长生根本就没给罗怀远留办公的地方,而且陈忠走的时候,把县衙大门也关的死死的,这下想去衙门里歇息一下都不可能。
从威远郡到这里骑马几十里,纵使赵明亮一个武将出身,也有些吃不消,脸上逐渐露出不耐烦之色,额上的汗也下来了。
“哼,定边县区区窝牛之地,岂有这么久还有找不到人的道理?明明是那陈长生故意躲着不见长史大人,待我领人寻他出来!”罗怀远见自己首长受了这般委屈,主动请缨道。
“待抓住那个陈长生,定要好好羞辱一番。”赵明亮的手下亲兵也十分恼火,主动跟罗怀远去找陈长生。
几队人撒出去后,赵明亮又等了一个时辰。
只有两队人回来
,苦笑着说这定边城好生奇怪,看似通衢大路,谁知进去却都是死胡同,就连罗怀远,也差点迷了路。
“蠢材!”赵明亮一听,自己派来的县尉连这座城里的路况都没搞明白,这脸可是丢大发了。
接着,更让赵明亮下不来台的事情发生了。
他派出去的亲兵护卫被马涛带领的安保大队给押回来了。连军械都给缴了,细看,脸上还有挨揍的痕迹。
“何人如此大胆?”
“赵大人,小人乃本县都头马涛,不知这些人是大人的手下,还以为是外地来的马贼伪装的,多有得罪。”马涛见赵明亮虎视眈眈望着自己,不卑不亢的回道。
按定边县关于交通管制的条例,除非战时发生重大军情,一律不许在县内纵马狂奔,以免惊扰百姓,踩坏花花草草。
“罢了,你们这里规矩多,我不怪你。你总该知道陈大人在哪里吧?”赵明亮已经抓狂了。
这定边还是大梁的治下吗?简直是他陈长生的后院子。
“回大人,小的职责就是维护城内治安,并不知陈大人的行踪去处。”马涛抱拳回道。
“不知道还不快去找!赵大人可是有紧急军务的!”罗怀远气急败坏的吼道。
“罗县尉,你这样说话可就错了。你我各有所司,我管治安,你管防务,找不找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马涛不屑的回了句,将赵明亮等人晾在路边,带着一众手下扬长而去。
“
赵大人,看起来这陈长生是不打算出面了。不如回我军营去歇息,我在这城里领人找陈长生!”罗怀远被糊了一脸苞米面子,又羞又气,尴尬的对赵明亮说道。
“不,我就在这城里等,看那厮能藏到什么时候!”赵明亮一摆手,冷冷的说。
他也是动了真气。
罗怀远见赵明亮等人又急又饿,天又快黑了,只好带他们先找歇息之处。
他来了就被拉苦力干活儿,对定边县并不熟,只记得陈长生请他去过一家人间天上的店,店内环境不错,地方也大。
于是带赵明亮去人间天上酒楼去歇息。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邢亮冷笑一声,知道罗怀远恐怕又要闹出笑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