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你家老头是谁,有能耐告去!”
薛蟠贵的两个老婆见谢彪等人如狼似虎,又听说薛蟠贵已经被下了大牢,吓得缩在一旁,嘤嘤啼哭。
“管家,快去找老爷子想办法啊!”
谢彪等人也不拦,因为这是陈长生提前交代的。
邻居们听到动静,见是陈长生的亲兵抄了县丞的家,一个个都犯嘀咕。
薛蟠贵是县里二把手,又有家族势力撑腰,这样的人陈长生都敢动,他们岂能不掂量自己的斤两。
当即,有好多人后悔没交点保护费,好在这乱世中混个平安。
谢彪把薛蟠贵家翻了个底朝天,但却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好悻悻回陈长生那里交差。
陈长生见谢彪捧回的一个木匣子,里面只有十余两银子,不仅诧异。
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就是黄县令那样爱惜羽毛,胆小如鼠的货色,运到陈长生那里的箱笼也值二百两。
更何况薛蟠贵掌管着全县的粮食和税收实权。
如果薛蟠贵不贪,他哪儿有钱和上头搞关系送礼?
陈长生下意识的晃了晃匣子,想不到里面还有个暗格。陈长生一看,暗格里有薛蟠贵写的几封书信和几页记满字的纸笺。打开一看,几封信是告他和黄县令的。纸笺上用蝇头小楷记得却是他当县丞这几年收受的账目。足有两千多两。
“这就对了!这货一定把银子藏到别处去了。”陈长生冷笑一声。
他又展开薛蟠
贵告自己的书信,里面写着陈长生依仗权势欺压抚远百姓,逼迫人出让田产,霸占山庄的矿产资源,殴打前去制止的捕头.......反正,在他笔下,陈长生欺男霸女,已成为抚远一大祸害!
“薛蟠贵,我和你也没什么冤仇,你竟阴谋夺我功名,杀我全家,抢我财产。若是这封信送上去,我陈长生百口难辩,岂不是冤死了?”陈长生脸色陡然冷了下来,既然薛蟠贵落在他手上,今日就来个新账旧账一起算!
想到这里,陈长生把薛蟠贵告黄县令和其他人的都转给黄县令。
“这小子实在阴损之极!”黄县令没想到薛蟠贵早就想取而代之,气得破口大骂。
“黄县,不如咱们俩现在就好好审审(收拾收拾)他?”陈长生嘿嘿一笑,将薛蟠贵记得收受贿赂的黑账给他看了一眼。
薛蟠贵人品坏不坏他不在乎,他又不是负责教化的圣人。薛家最不应该的是得罪了他,这次,他要一起清算!
“此番若是不好好整治吏治,让衙门里的都以此为鉴,恐怕也对不起朝廷让我当的这个官!”
黄县令把薛蟠贵押进牢里,原本是想保护他,等陈长生离开之后,再好好安抚。现在看这薛蟠贵笑里藏刀,背后黑人,也是一肚子恶气。
......
县衙后院的监狱内。
薛蟠贵的两个老婆正拎着吃食来探监。
狱椽本来和薛蟠贵相熟,所以也打开方便之门
,把薛蟠贵关在一个单独的比较干净的牢房内。
“小蝶,你不要惊慌,就让他闹去,房子他搬不走,咱们的东西他也找不到,那黄县令又不敢奈何我。只等上头下来人,我管叫他立马就会人头落地。这下可好了,我正愁找不到实据......”薛蟠贵若无其事的对妻子说。
“是吗?”这时,陈长生在黄县令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你,休得对我夫君无理,.....”薛蟠贵的大老婆见陈长生面色不善,急忙挡在牢门前。
而薛蟠贵的小妾则一脸惊恐的闪在一旁,看着这个满面笑容的年轻人。
“是吗?既然你不让我对他无理,那我只能对你无理啦?”陈长生见薛蟠贵的老婆刘氏三十出头,长得虽有几分姿色,但眼中却藏着凶戾之气,不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