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看来自己是捡到宝了啊!”陈长生一听,不由惊喜。
想不到杨玉莹的卦术这么利害,以后自己有什么大事,她岂不是提前就推算出来,可以趋吉避凶了吗?
当然,他也知道要想拢住杨玉莹,自己也得付出点什么。
先别管杨玉莹是不是庶出的,自己毕竟在杨家住着,是人家的女婿了。老丈人家有事儿,陈长生决计不会装看不见。
因此带了新娶的老婆杨玉莹和谢彪等人去大堂内问情况。
堂上,杨老将军听说小儿子被盗匪抓了去,也是暴怒。立即让人召集庄内私兵,准备救人,又派人急忙去县里找都尉发兵讨伐。
“老泰山,家里究竟出了什么情况?”陈长生急忙上前问道。
“嗯,你来的正好,杨林让人劫了。”杨老将军见陈长生夫妇来,忧愁说道。
“劫杨林的究竟是哪一伙儿强盗?现
在他人在哪儿?对方开出什么条件了吗?”陈长生对杨林出事并不奇怪,这小子的脾气和行事方式,早晚要吃亏的。
“劫杨林的是一伙儿外来的流民,为首的叫聂胜,手下有三四百汉子听他号令。”王元庆身上被砍了几道口子,浑身缠着纱布,恨恨的说。
“流民?”陈长生一听,微微皱了皱眉头。
大梁对户籍管理极严,没有特殊情况,农民都被固定在土地上。要外出探亲,得有乡里或官府开的证据。而没有正当书证到处乱走的人就被成为流民。被当成不务正业的人或盗匪。官府见一个抓一个,这种人就算死在外面,也是没有人管的。
所以那些失去土地或者犯罪逃亡的人只有两条路,要么被官府抓去当奴役剥削到死,要么就当强盗,最终还是被官兵杀死。
“老泰山,现在咱们还不能发兵去打。”陈长生眼珠一转,急忙上前说。
“为何?”杨家家主一听,脸一下就落了下来。
“那些流民大概率是边民。怕匈奴烧杀劫掠,所以跑到内地谋生的。他们不是十恶不赦的惯匪,只是被逼得没活路才拦路抢劫。如果我们带人去打他们,他们一急,对杨林下手,他的命就没了。”陈长生分析道。
“嗯?那你说怎么办?”杨家家主也怕对方伤了杨林,沉吟的看着陈长生。
“如家主信任,小婿愿带手下亲兵去和聂胜交涉一下,大不了给他几
车粮食,把杨林换回来,至于县府都尉那边,等我救了人后,老泰山再去约束他们讨伐也不迟。”陈长生道。
“家主,聂胜那人十分无理,口出狂言,根本不把我杨家庄放在眼里,如此次我杨家低调处理,恐怕长他人威风,灭了我杨家的志气。此时传出去,难免会大大损伤我杨家的威望。元庆受家主厚待,无以为报。此事并不需陈公子插手,元庆只带一百壮丁,就能把那聂胜等人杀个精光!”这时,王元庆在一旁拱手请战。
陈长生也问过杨玉莹,这王元庆本是个下级军官,在山西老家因与人斗殴杀了人,一路跑到这里来,是杨老将军罩着他,才得以无事。
“你要去,聂胜一猜就知道你是去找他寻仇的。到时候人都找不到。还是我去吧。他又不认得我。”陈长生不以为然道。
“嗯,就依贤婿。”杨老将军的思维方式,本来不会这样委曲求全的。敢动杨家庄的人,直接碾死!
但陈长生的话却打开了他的思路。毕竟他儿子被抓,投鼠忌器。
见杨家老爷子同意,陈长生立即让谢彪回去把其他亲兵都叫上,准备带人去和聂胜谈判。
“夫君,我同你一同前去!”杨玉莹见陈长生主动揽下这件事,心里也十分感激。
她和陈长生连洞房都没洞呢,就给陈长生揽了这么个事儿。也怕陈长生想多了,以为杨家白赚他的。
这边,杨老将军让官
家准备了两车粮食,又让王元庆带路。准备和陈长生一起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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