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时,陈巧儿惊惧的叫了一声。
“妹妹,”陈长生见陈巧儿瞪眼看着那个贼首,不由皱紧眉头。
“哥,就是他杀了爹娘,我记得他脸上的一撮毛。”陈巧儿紧紧拽着陈长生的袖子,又气又怕!
“田保长,他是上次抢我家的山贼!”陈长生几步跨到田富贵面前,恨恨说。
“是不是山贼,到了衙门自有定论。带走!”田富贵昂头傲慢的翻眼道。
“你要袒护他?”陈长生一把揪住田富贵。
“嗯?你想怎样?”田富贵眼睛一瞪。毕竟抓贼是保长的职责,陈长生昨天又收回了他典的四十亩地。
“哼,我要他亲口承认!大家都来作证,容不得他狡辩!”陈长生一字一顿的说。
“陈长生,你想用私刑逼供?有本保长在此,还容不得你放肆!”田富贵刻意和陈长生作对道。
“田保长,杀父之仇,灭门之恨,就算陈公子手刃这歹徒,也不过分!”谢彪见田富贵遮挡,在一旁激愤道。
“田保长,此贼凶狠,还是等天亮,请县里来人才好,若是跑了,你也不好解释了。”谢虎冷冷说。
“哼,若你问不出来,倒时报到衙门,看你怎么说!”田富贵见谢氏父子都帮着陈长生说话,又怕那三
个贼真的有接应,连坐他个通匪之罪,气急败坏叫道。
“ 我有秘药让他说实话!”陈长生说完,假意走回书房,片刻拿了几样东西。
“将他嘴捏开!”陈长生对谢彪说。
然后,陈长生将一管辣根儿挤到那贼人的嘴里。
“咳咳咳——”那贼虽然硬气,却也被呛得涕泪直流,呼哧呼哧直喘。
“说,五年前,你和谁抢劫了我家,杀了我父母?”陈长生狠狠瞪着他问。
“哼!”那一撮毛也是个狠人,龇牙咧嘴的把头一扭,不肯招供。
“看样子不给你点狠药,你是不会招供了。”陈长生冷笑一声,又掏出一瓶半斤装的麻辣油来,捏着一撮毛的鼻子就给他灌了进去。
这下,一撮毛一口血连着辣椒油从口鼻中窜出来,身体剧烈扭动,一双眼直往上翻。
“陈公子,这药,不会死人吧?”谢虎见一撮毛一口气差点背过去,凑过来低声问。
“这是我新近研究的断肠散,专为仇人所制,如果三日内不服我解药,必肠穿肚烂而亡。”陈长生冷笑一声,瞥了田富贵一眼。
田富贵见陈长生一个文弱秀才竟然如此狠辣,情不自禁的哆嗦一下,眼睛急忙躲开陈长生。
“我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是我干的,”好一阵,一撮毛才透过气来,见陈长生拿着瓶子还要灌,急忙哑着嗓子喊道。
“哥——”陈巧儿见一撮毛认了,眼泪刷的就
下来了。
“你算个鸡毛好汉,我擦你妹的!”陈长生一听,扬起瓶子照他脑袋就凿了下去。
“公子,既然贼人已经招供,留他一条命,待官府审问完,必饶不了他!”谢虎怕出人命,一把抱住陈长生。
“若这次他们得手,试问他们会轻易饶过我?”陈长生气恨的吼道。
“你们两个可曾参与?”然后,他气冲冲看向其两个贼人。
那两人正哆哆嗦嗦看着一撮毛受刑,听陈长生问,连连摇头。
“上次没参与,这次也饶不了你们!手持利刃潜入我家,必是想图财害命!”陈长生说完,把手里剩的半瓶麻辣油全灌到那两个家伙肚子里。
看着他们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呻吟,田富贵脸色煞白,额上竟浸出汗水。其他几个村人也都唯唯诺诺的看着陈长生。
“速速开门!”这时,宅院大门又砰砰响了起来,院里的人瞬间静了下来,陈长生和谢虎对视了一眼。
“我去开门!”谢虎咬牙低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