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到了长身体的年纪,沈时凊的身子发育的越来越来,那处柔软的地方,也开始发育起来。
平日里便难免有些发胀发痛,只是她有些不好意思,便不曾说过,可现如今禅悟大师这么一拽,直接将她胸前的衣服收紧,让她痛的险些呼出声来。
只是她都还没有来的及呼出声,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便发生了。
那禅悟大师将沈时凊抓住,阻止了她摔倒以后,却又松开了沈时凊的衣服。
虽说这次的距离很近,不会让她再摔伤,可是却让她格外的气愤。
他明明能将自己接住的,不仅不接就算了,竟然还给她又扔了下去,也未免也太过分了!
沈时凊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想同那禅悟大师辩论一番,却还没有来的及开口,便让那禅悟大师走了。
“喂!你等……一等!”沈时凊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尘,连忙追了上去,可是还却连他的人影都找不到了。
“欸?”沈时凊满脸迷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明明方才那人还在这院子里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没了呢,这也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姑娘在找什么?”正当沈时凊想要沿着那禅悟大师离开的方向去追过去的时候,先前那眼生的嬷嬷却突然从她的身后出现。
“啊?”沈时凊被吓了一大跳,她方才只顾着疑惑去了,并未注意到这嬷嬷的出现。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这嬷嬷走路没声似的,又加上这屋里还有祖母念经与敲木鱼的声音,她自然听不清楚。
只是这嬷嬷怪吓人的,沈时凊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我先走了!”
说完是,沈时凊便一路小跑,溜了出去。
那嬷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沈时凊的背影,许久都没有动弹。
沈时凊一口气跑出益寿堂的院子,心里却仍旧觉着奇怪,但是却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奇怪,只能暂且放下这个事情。
她现在最先要去做的事情,便是去找沈桉算账。
“哼,竟然把我丢下自己跑了,也太不仗义了吧!”沈时凊一边揪着沿路的花草叶子,一边愤愤的说到。
若是方才沈桉没跑的话,她肯定就不会再那么丢脸了。
“花草皆有情,姑娘何必糟践它们。”
一道冷清的声音传入沈时凊的耳朵,却给她吓了一大跳。
沈时凊循着那声音看过去,说这话的人,竟然就是刚才的禅悟大师。
这还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你!你!你!”沈时凊生怕他再跑了,连忙走了过去,看着禅悟大师的脸,可是不知怎么的,却突然又说不出口了。
“姑娘有何事?”那禅悟大师的声音带着一众似有若无的疏离感,却有着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能抚慰人心的感觉。
沈时凊听着这声音,内心十分复杂,这禅悟大师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她有这样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