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吗？
楚凌愣了下，反应过来，少女问的是人族与妖族大战的结果。
他收敛了神色，很认真地点头：“赢了，妖族大败。”
说完之后，楚凌就看到少女木讷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那……我就……放心了……”
话音落下，少女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幻，很快就如烟尘一般飘散。
楚凌看向老农。
少女显然是心结未了，所以才留下一股执念。
只是没有想到，她的执念，竟然是想知道人族与妖族大战的最终结果。
“老丈，这是为什么。”楚凌又问出了之前的问题。
老农笑了。
他的身形也在这一刻开始变淡，显然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只剩下最后几秒。
不过老农依旧没有回答楚凌的问题。
他伸手指向不远处的角落，叮嘱楚凌道：“这里停留的，大部分是怨灵，像我们这样的很少，所以你要多加小心，特别是白……”
可惜的是，老农的话没有说完，就彻底消散了。
楚凌站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最后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感觉胸口很堵。
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楚凌先是一剑在地上劈出一个大坑，将所有的尸骨都收敛其中埋葬后，再走到之前老农所指的位置。
在这个过程中，他好像总是可以听到隐隐约约谢谢的声音。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老农之前所指的，是一处倒塌墙壁。
破败的砖石被雨水侵蚀的厉害，表面爬满了苔藓，好像随时都会彻底塌陷。
楚凌掌心一挥，将堆积的碎石和泥土扇飞，顿时之间，显露出埋在地里的数十颗珠子。
这些珠子，大多是深青色，其中有一颗浮现出淡淡金光。
“魂珠。”楚凌大感意外。
他没想到，老农的阴魂所指的，竟然是他们这些阴魂的魂珠所在。
“这些是阴魂给我的馈赠。”楚凌立刻明白了，“藏锋剑府这么做的目的，也是希望让参加试炼的家族子弟，亲身感受人族与妖族大战的残酷。试炼不仅仅是选拔弟子，也是对所有参加试炼者心灵的一次洗礼。”
楚凌取出引魂牌，将魂珠都吸了进去。
他数了一下，青色魂珠一共有七十颗，但是吸入引魂牌之后，引魂牌上显示的数字却是一百四十。
楚凌好奇：“一颗魂珠不是一个积分？”
最后那颗泛出淡淡金光的魂珠被吸进去后，这个数字达到了一百七十。
楚凌猜测，这唯一不同的魂珠，就是来自老农的孙女，那位剑修的。
“不同的灵魂，会凝聚成不同品质的魂珠。高品质的魂珠，可以给予更多的积分。”楚凌立刻明白过来。
“这么说的话就很容易理解了，越强大的阴物，可以提供越多的积分。
只是一般的强大阴物，都需要试炼者苦战后才可以获得，像是我这样容易的，估计并没有多少。”
看着引魂牌上显示的一百七十这个数字，楚凌很想知道自己目前排名第几。
“之前是零，现在一下子涨了一百七，估计可以往前冲不少。”
楚凌猜测，试炼现在才开始没多久，自己一下子得到这些积分，估计能够冲入排名前一百，甚至前五十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