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照寒南行的队伍为了将就苏棠慢行了两日。
苏棠并不知道陆照寒真正的差事,还以为他这趟差事不急,所以每路过一处城池时,还会抽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逛一逛,买些特产。
这样下来,速度就更慢了。
晚上休息时,奔波了一天的陆照寒还不放过苏棠,自从离京后,两人晚上的男女之事就没断过。
不但如此,今晚陆照寒还要的非常凶狠,好似饿狼一般。
直到叫了三遍水才停下。
要不是陆照寒仍然按时服用避子的药物,苏棠怕是不会同意他的放纵。
结束后,两人浑身大汗淋漓,苏棠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陆照寒从身后将苏棠紧紧抱住,两人之间肌肤相贴。
他腾出一只手抚了抚苏棠耳边的乱发,喑哑着嗓音道:“明日一早我先出发去容州,我会把杜松留给你,你们不急,慢着些也没事,你若有什么需要,直接与杜松说就行。苏棠,我在容州等着你。”
苏棠混混沉沉的,累的只想睡觉,听到了陆照寒的话却没精力想陆照寒话里的意思,只敷衍的“嗯嗯”了几声,就彻底陷入了黑甜的睡梦中。
苏棠睡着的容颜温顺又娇艳。
已经进入秋日,白天还热,但晚上却开始冷了。
剧烈运动时不觉得,等汗水蒸发,冷意立刻侵袭。
苏棠忍不住往陆照寒的怀里缩了缩,过了会儿,又转了个身,主动抱住了陆照寒劲窄的腰部,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项。
仿佛在这个世界上,陆照寒是她唯一能依赖的人。
陆照寒看着如此依赖自己的苏棠,眸色深了深,眼中的占有欲愈发强烈。
翌日,苏棠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虽然睡了那么长的时间,但苏棠坐起身还是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哪哪都酸。
香豆听到里间动静快步进来伺候苏棠梳洗。
苏棠看了眼外面高挂的太阳,惊道:“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现在快午时了。”
“什么!”快午时了!苏棠都惊了!
平时都是早上辰时就出发,香豆都是卯时中就来叫她了,怎么今天都要午时了,香豆也不来提醒一声。
“姑娘别急,是少爷交代的。少爷早上卯时就带了一半人马先骑马走了,留了一半人马给姑娘,为首的是杜松。少爷吩咐,姑娘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杜松,与杜松商量。”
香豆这么一说,苏棠的记忆才回笼。
略过两人昨晚的荒唐,苏棠想起结束后陆照寒在她耳边说的话。
他说他先赶去容州,她落在后面可以慢慢走。
所以他们此行是要去容州?
许多事情立刻在苏棠脑海里打转,她迅速洗漱,换了衣裳,去外间用饭的时候,顺便让香豆去把杜松请来一趟,她有一些事要亲自问杜松。
杜松很快就过来了。
“姑娘寻属下?”
苏棠点头,请他坐下一起用饭,杜松哪里敢真与苏棠一个桌,他连忙摇手,“属下已经用过午饭了,哪里还能吃得下。”
苏棠也不为难他,挥手让香豆乔婆子退下后才问: